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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兴师问罪?还是卖皇后个面子抓我去给安乐道歉?这两者对我来说可完全是云泥之别。
李怀远十分吝啬地赏给我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我一抖,无比担忧如果是后者,安乐会不会把我大卸八块。
须臾,马车晃晃悠悠终于停了下来,他没什么表情地扔给我个手帕:
“瞧你那点出息,擦干净赶紧出来。”
我眸光一亮,真是又感激又兴奋又微微赧然,听他那语气,明显就是来砸场子的啊!
对啊,荷华再怎么说那也是凌安王妃一手培养起来的人,据说还和王妃沾点亲,而安乐却差点要了她的命,可不就是明摆着打王妃的脸面?这笔账李怀远不能不算。
不过我兴奋也不全都是因为这个,这里面住着我的一位故人,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他了。
以前作为掖庭奴婢,八辈子也来不了公主府一次,记得唯一一次来这里,还是安乐大婚后迁居新府,府上人手不够,宫里临时拨了人来帮忙,我打点了好几处关系,这才得以见他一面。
今日竟毫不费力得此机遇,说什么我也不能错过。
这时,只听“砰”
一声,我毫无预兆地撞在一个坚实的后背上,李怀远幽幽地转过身看我。
“我说这位姑娘,你是脚底抹油了,还是眼睛开天窗了,还是说,你只是单纯想把我撞死了,好坐上我的位置?”
“我……奴婢不敢。”
他这张嘴,不损人会死啊!
哎?不对啊,方才我调侃陵光说要坐上他的位置,这事儿李怀远是怎么听见的?
深吸一口气,我谦卑道:“方才、方才和陵侍卫也是说玩笑话呢,奴婢日后一定谨言慎行。”
李怀远一挑眉,不知话里是真是假:“没事,他那个位置,你想想倒是可以的。”
陵光终于不再面无表情,微微不满:“世子……”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远远地从公主府里跑出来个老宫官,恭恭敬敬行了礼:“不知世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公主每日午后都要小憩片刻,属下已经差人去请了,您先请正厅上坐。”
李怀远点点头,示意管家前头带路。
跨过气派的门槛,绕过影壁,一行人朝着正殿的方向走去。
原本众人都走得好好的,可谁也不知道李怀远是怎么弄的,明明是光滑平整的地面,却突然被他一脚踩空了似的,身形一闪没稳住,人竟然歪歪扭扭地朝一簇花海里倒去了。
陵光闪电般上前,结果扶他的那双手与他衣摆擦肩而过,不尴不尬地停在半空中,旋即也跳进花圃,夸张叫道:
“世子!
您无碍吧世子!”
好烂的演技。
我嘴角抽了抽,总算知道李怀远今日为什么要穿丑丑的旧袍子了,这主仆两个故意得有点过于明显了。
安乐嗜奇花异草如命,这是京城里出了名的事,她府中这个花圃是前几年花重金打造而成的,甚至有些品种由西域进贡而来,连御花园也不曾见过。
方才李怀远跌进去后又滚了两圈,眼见压死了不少,陵光还“不小心”
踩死几株,连我看着都心惊肉跳的,不知安乐看到后该如何发疯发狂了。
正想着,安乐就领着一众婢女雍容华贵地朝此处走来。
她身后一个女使将头埋得极深,脸上赫然有个巴掌大的手印,又红又渗人,显然是刚刚又被安乐随意打骂过,而安乐却丝毫不以为然,脸上挂着笑意道:
“怀远表兄,你今日怎么得空……”
话音未落,突然一转头看见花圃里被压死的大片花草,深吸一口气正欲尖叫,岂料李怀远先发制人,不等她发作,朝着众人先喊道:
“都退远点,这里有蛇!”
此话一出,刚要靠近的仆役们也都愣住不敢上前,深怕那蛇有剧毒咬伤自己,一命呜呼。
安乐就更不用说了,足足往后退了好几丈,明明气得脸色煞白,却是憋着不敢出声。
看她此般模样,我突然就生出一股舒爽的报复后的快感,恨不得让李怀远把那个苗圃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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