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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动了动酸胀的筋骨,随之往后一倒,后脑勺枕着手臂,舒舒服服地躺在外侧假寐。
“……”
他这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的时候好歹还陪我一起坐到卯时上朝时分,现在才几时,就已经对我不管不顾了!
我在黑暗中张牙舞爪地朝他挥舞了一阵,正要收手,只听眼前人道:“别磨牙了,好吵,你这个人睡觉怎么一点睡德都没有。”
睡德是个什么鬼啊!
再说我哪有觉可以睡,还要个什么德,于是幽怨道:“世子,我没睡。”
“那你从墙角的柜子里拿一床被褥来过来,大家挤一挤?”
李怀远睁开眼提议。
说罢还从身后抽出来一个玉枕,与他那个一模一样,此刻正被他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榻上。
看着他又强迫症似的要将玉枕与他的对得一般齐,我深吸一口气:“这不合适吧,世子。”
李怀远“哦”
了一声,道:“外室那屏风后有个三围屏罗汉床,你要不睡那儿?”
“那儿也不合适吧……”
和李怀远在一起,怎么可能睡得着啊,我眨巴着眼睛示意自己想回后院去。
“得,事儿真多。”
李怀远起身掀开幔帐,脚力极轻地走到一排架子跟前,背着手挑了一阵。
我正疑惑他要做什么,就见他取下一套暗纹黑瓷茶盏,选了个边沿有豁口的,踱步到窗前,“啪啦”
一声将其摔在墙上,紧接着抬高了声道:“没用的东西,你是哪里学的伺候人的功夫!”
我耸耸肩,突然觉得李怀远这个人,嘴巴虽然坏坏的,心地却还是不错的,竟然还记得我第一次来时情急之下瞎出的主意。
真演了一出,摔东西然后气急败坏地让我滚出去的戏码。
我勾上鞋履,也扒到窗边,顺着李怀远戳的小洞往外看。
此刻月色正浓,也没吹什么风,而假山洞口的梅树却在隐隐晃动,仔细一看,硕硕梅花之后露出小半个帷帽来。
我低低呼了一声:“还真有人监视您!”
“不然呢?”
李怀远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是闲来无事逗你玩的?”
我低头摸了摸耳垂,没敢说自己还真这么想过。
弯腰捡过方才那个没摔碎的茶盏,双手奉到李怀远跟前:“世子,是时候让我滚下去了。”
李怀远拿起茶盏用力一摔,怒道:“滚下去!”
我笑眯眯朝他竖起了个大拇指,而后嘤嘤嘤地捏着袖子跑回后院去了。
……
翌日一早,叶绥照例来上早课,刚进得中门,就被陵光一把给掳到了书房内。
我和李怀远分坐两侧,定定地看着他。
叶绥一抖,颤声道:“你、你们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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