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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既非皇兄所为,亦非丞相所做,但都能让我直接疑心他二人。”
叶槿容沉吟片刻后问道,“依你看,此案是否与庆阳王有关?”
秦怀允拢起双手,回道:“庆阳王,乃靖文帝第五子,初封为侯,后在你父皇继位时晋封为王。
早年曾在吏部、兵部担任要职,然十一年前,他却主动请辞,远赴封地,自此不再过问朝政。
但近几年,他却突然沉迷乐工玩乐之中,且与温相来往密切,此中缘由,恐怕并不简单。”
叶槿容起身走到窗边,目光穿过窗外的梨花树,凝视着远方的天际。
“你我要不亲自去一趟教坊司?”
秦怀允提议道。
叶槿容微微颔首,“也好,或许能从教坊司的档案库中找到一些线索。”
半个时辰后,两人一同来到了教坊司的档案库。
这里藏书丰富,从古至今的乐谱、曲目、以及教坊司的人员演奏记录都整齐地排列在书架上。
经过仔细翻阅,两人确认了乔昔近四年来的演奏记录,以及教习情况。
叶槿容在名册上圈出了关键信息,“自三年前起,乔昔的每一次演出,征西将军封廷均在场。”
然而,她注意到一个变化,“自从去年年底封廷被派往西南平叛后,直到本月,乔昔仅在千秋节和元夕献过曲。”
秦怀允与叶槿容对视一眼后道:“这个征西将军似乎有些问题。”
叶槿容闻言,陷入了沉思之中,随后缓缓道:“封廷至今未曾娶妻,莫非是因为乔昔的缘故?”
“我看未必。”
秦怀允伸出右手,在名册上点了几下,“《浔阳曲》《歌舞饮》《双声恨》…这些琵琶曲目似乎都与江南水乡、家仇国恨有关。”
叶槿容的眸子微微一动,“征元四年,江州刺史因贪墨赈灾款项,导致全族遭难,无一幸免。
三年前,这个案子被重新提起,疑似冤案,但大理寺因证据不足始终而未能结案。”
秦怀允眉梢轻挑,语气中带着疑惑:“一桩沉积了二十多年的旧案,为何会突然重审?”
他猜测道,“莫非此事与征西将军有关?”
叶槿容将名册归位后道:“甚至可以说,皇兄下令大理寺重审此案,亦是因为征西将军封廷。”
秦怀允走近书案,侧身倾听。
叶槿容瞥了他一眼,“在朝中,皇兄能信赖的官员寥寥无几。
封廷呢,武将出身,又素来忠于皇室。
我记得,大约在三年前的一次狩猎中,封廷曾向皇兄提及此案,希望皇兄能下令大理寺重新审理。”
秦怀允接过话,“你皇兄一向多疑,封廷如此行事,难道不怕引起你皇兄的猜忌吗?”
“这正是封廷的过人之处。
他知道皇兄有意重用他,因此以此案为试金石,来试探皇兄是否愿意给予他信任。”
夜色笼罩,孤月高挂。
教坊司的人见到二人走过,皆恭敬行礼。
秦怀允双手拢在袖中,询问道:“即便你皇兄没有怀疑他的动机,那么其余朝臣也没有异议?”
“当然有,”
叶槿容立即回道,“第一个反对的就是丞相,第二个嘛,自然就是梁仁辅。”
秦怀允对此产生了兴趣,“这位征西将军封廷倒是颇有些胆色,既然要翻查陈年旧案,不但不把自己摘出来,反而主动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之中。”
叶槿容点头附和:“正因如此,封廷的名声日渐响亮,几乎可以与怀化将军顾士谦相提并论。”
说道这里,叶槿容步履微顿,询问道:“依你之见,朝中派顾士谦担任右威卫主将,有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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