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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冲离去之时,一个身着灰袍的男子从暗处悄无声息地现身,对昶王道:“周冲是叶景渊的人,王爷真的觉得他可信吗?”
昶王闻言,轻蔑一笑,不以为意地回应道:“不过就是一条狗罢了,可不可信重要吗?”
言毕,他目光转向灰袍男子,补充道,“不过,你与他不同,因此别辜负本王对你的信任。”
灰袍男低头,恭敬地回答道:“王爷放心,属下定会尽心尽力,为王爷效忠。”
昶王点头示意,随后询问:“那半块虎符有什么进展?”
灰袍男面色凝重地回应道:“属下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
昶王眉头微挑,示意灰袍男子继续说下去。
灰袍男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根据属下的调查,那半块虎符极有可能已被温之言所得。”
听闻此讯,昶王面色骤变,眼中先是一闪而过的惊愕,随即转为狠戾。
他咬牙切齿地道:“你明明手握淳于简的弱点,却屡次未能逼他交出那半块虎符。
相较之下,温之言仅赴洛州一趟,便……”
言及此处,他愤然一拳砸向窗棂,愤怒与不满溢于言表。
灰袍男垂首,声音沉稳着道:“王爷,那半块虎符虽被温之言所得,然他对其用途一无所知,因此其实并无太大威胁。”
昶王转身走向案几,轻抚手中茶杯,沉思对策。
片刻后,他抬起头,冷笑一声:“即便他知晓也无妨,本王既然能拿捏淳于简,自然也有办法对付温之言。”
另一边,清宁苑内,温之言静坐在床边,目光深沉地凝视着昏迷中的叶槿容。
他的眉宇间透露出复杂的情感,既充满深切关怀,又夹杂着难以名状的疑虑。
不久前,他向晚宴时陪伴在叶槿容身边的小诗询问情况,但未获得有价值的线索,却意外得知小诗此次随叶槿容出席元夕晚宴是临时起意。
温之言闻此消息,心中不禁沉思:小诗作为槿容的贴身婢女,平时仅负责照料其日常起居,从未陪同入宫赴宴。
而此次元夕晚宴正值与越朝联姻之际,规模盛大,非同小可。
在此情形下,槿容真会因阿徐身体不适而临时改派小诗陪同吗?
此外,叶槿容晕厥的时机颇为蹊跷,竟恰在乔昔献曲之时,他怀疑此中有叶景渊的故意安排,但望着昏迷的叶槿容,又不禁陷入沉思。
这时,裴伦趋步上前,向温之言禀报:“家主,经核实,元夕晚宴上的菜品均无毒,但呈送菜品的宫女中,却有一人与教坊司乐师乔昔曾是旧友。”
温之言闻言,眼眸微眯,透出锐利光芒。
“这名宫女是谁?她与乔昔有何渊源?”
裴伦低头回答道:“此宫女名为云秀,与乔昔是在一次宫宴中结识,虽时间不长但关系却颇为亲近。”
温之言心中一动,沉思片刻后问道:“云秀……她是否知晓乔昔此次晚宴献曲之事?”
裴伦摇头答道:“目前尚未查实。
但属下已暗中布下人手,对她进行严密监视,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定第一时间向家主禀报。”
夜色渐浓,微弱的烛光映照在温之言的脸庞上,凸显出他坚毅的轮廓。
他起身,缓步走向窗边,目光穿越漆黑的夜色,凝视着那遥远的宫廷深处。
叶槿容的晕厥,究竟是意外所致,还是暗藏阴谋?乔昔与云秀的关系又是否与此事有关?这一切的谜团如同黑夜中的迷雾,让人难以窥见真相。
温之言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波澜,转身回到床边。
他轻轻握住叶槿容的手,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随后,他低声道:“但愿今夜之事与你无关。”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裴伦神色紧张地闯入房间,向温之言汇报道:“家主,刚刚传来消息,云秀突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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