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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简惊恐地摇首,“不,不,你不能把我交给南海剑派!
我可以随你进京,但你必须确保我的家人不受伤害。”
温之言轻蔑地冷笑一声,“你所犯下的罪行,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还妄想家人不受牵连?真是痴心妄想!”
淳于简此刻犹如一头濒死的狼,见人就咬,“那又如何?若你想救温韶,就必须保障我家人的安全!
否则,即便我死,也不会随你进京!”
在温之言为温韶洗冤之际,叶槿容亦在京中积极奔走,她于清宁苑飞月阁亭台中,向叶景渊郑重质询:“皇兄,温韶身为两朝元老,政绩卓著,门生遍布。
如此仓促定案,不怕寒了朝中老臣的心吗?”
叶景渊直视她,沉声道:“此案不能再继续往下查,始于温韶就只能终于温韶,否则,若再深究下去,恐怕连定北侯也会被卷入其中。”
“定北侯与本案有何关系?他只是温韶的侄女婿,并且三年来一直在西北边境。”
叶槿容质疑道。
叶景渊将手中紧握的文书递给她,面色凝重地说:“近日,各地刺史纷纷上奏弹劾温韶,且这些奏报全都绕过了御史台,直接由梁仁辅呈递给朕。
最严重的是,冀州江阴侯与韩太尉亦同时上书,要求朕必须严惩温韶。
此外,西北边境传来紧急军报,称定北侯的小股军队出现在石泉关、万重山、五阙岭等地。
朕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若被梁仁辅抓住把柄借题发挥,那西北兵权恐有变故。”
叶景渊按着额角,深吸一口气,皱眉道:“从昨日到今日,梁仁辅连上三书,封封都在借由此事要求朕撤换驸马左丞之职。
他一边对朕施压,一边又在朝中造势。
若再拖下去,恐怕连崇政院都会卷入其中。”
此时,金全突然上前通报:“陛下,梁参政与阮御史求见。”
“让他们去含元殿等候,朕随后就到。”
叶景渊言罢,转身走向栏杆,驻足于碧荷池畔,凝视着池中绿意盎然的景致,思索片刻后道,“好吧,朕会再给御史台五日的时间,如果仍找不到证据,那旨意便会下达。
朕念在温韶功勋卓著,不忍对其施以严刑,故仅判其斩首之刑,其家眷则流放至崖州。”
“五日?”
叶槿容脸上难掩惊愕,“两朝重臣竟仅余五日可活?”
叶景渊转身回应:“若非你今日为温韶求情,以及朕有意维护,他一家今日恐怕难逃一死。”
叶槿容注视着他眼角皱纹,声音略显艰涩地问:“皇兄此言,恐非出自真心吧?你难道不是早就有意铲除温氏一族?”
“温氏,温氏,”
叶景渊字字紧逼,怒目而视,“朕待你宽厚是念着你我兄妹之情,但你张口闭口都是温氏,”
他用力抓住叶槿容的手,“你身为皇室血脉,自幼在皇室庇佑下成长,你所享有之荣誉、备受尊崇的晋敏长公主之位,皆为皇室所赋予,而非你所言的温氏。
当前朝局动荡,因此,朕对你涉足政事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你再心存二心,朕也只能大义灭亲了。”
叶景渊一声冷哼,将叶槿容拂开,随后径自离去。
阿徐见状,待他离去后方才上前,欲言又止:“长公主,您……”
叶槿容的面色此刻显得有些苍白,或许是因为叶景渊刚才的话,又或许是近期温韶之事使她心烦意乱。
她低头情绪低落地说:“昔日,我在众人面前表现得不谙世事,一方面是为了避免与皇兄产生嫌隙,另一方面作为皇室女眷,我不能也不愿涉足政事。
因此,人们普遍认为晋敏长公主只是一个性格和顺、端庄贤淑的女子。
然而,在嫁入温家成为温之言的妻子后,我不得不卷入朝堂纷争,成为皇兄和母后用以制衡温氏的一枚棋子。”
她怅然一笑,坦言道:“那时,我曾认为皇室公主的命运,就是在朝政动荡之际,通过与权臣联姻以实现权力制衡。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那些充满相互猜忌、防范和利用的岁月里,我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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