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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跟着猴三和何国柱进屋去了。
看着三人打着哈哈边走边进屋,刘勇心里一股火是越来越憋屈,再看秀秀时,已经委屈得耸着肩膀在抹眼泪。
“小勇哥,你说这可咋办啊……呜呜。
“秀秀扑进刘勇的怀里,哭成了泪人。
“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你嫁给猴三的!
“
刘勇咬着牙,恨恨地说着,拍了拍秀秀的肩膀,转身走出何家的大门。
一路闷声气地回到家,刘勇心里憋得难受,抬头看了一眼家徒四壁的房间,心里不禁犯了愁。
才三天时间,他上哪儿去凑两万块钱呢?
刘勇摸出手电,钻进那间废弃已久的杂物间,硬着头皮翻箱倒柜起来。
然而,把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半张票子,更别说啥金银珠宝了。
爹娘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就靠着那几亩稻田维生,还要忍受村长跟地痞的各种吃拿卡要,想想也知道,根本没啥留下的。
可是,一想到猴三那幅凶横的嘴脸,陈茂财那老奸巨滑的阴笑,陈勇心里就不甘心,恨恨地一拳砸在墙壁上,没想这墙壁也逗他似的,哗啦一下,竟然塌下去一大块,咣当一声,黑暗中一只水壶掉了下来,砸在刘勇脚背上,疼得他直跳。
从地上捡起水壶就准备扔出去,忽然仔细一瞧,把手给放下来了。
这水壶刘勇认得,是他爷爷的,说是啥祖传的,歪歪扭扭,黑不溜秋,也不知是铁还是瓷的,家里人拿他盛水喝都觉得太重,就扔那儿吃灰,可刘勇他爷爷老是当宝似的藏着,说是宝物,能集天地人的精华灵气,可从来也没见这玩意显过啥灵,壶里倒出来的水也没比别的好,村里人就笑他拿尿壶当宝。
虽然知道这玩意儿值不了啥钱,可这会儿刘勇也是没有办法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兴许明天拿到镇子上摆个摊,再忽悠几句,有哪个冤大头花几十块买去呢。
想着刘勇就把水壶拿到厨房里,拿抹布沾了水给洗了洗,又把里头也灌上了水,手指伸进去搓,不想忽然指头上一阵刺痛传来,低头一瞧,原来水壶口子缺了块,自己不小心给划了道口子。
“这破东西,还喝血哩!”
刘勇心里骂着,把流着血的指头放进了嘴里嘬着。
忽然发现水壶上一道暗光闪过,原来黑漆漆的壶体,居然变得半透明起来。
“这是啥意思?”
刘勇拿着水壶左看右看,又摇了摇晃了晃听了听,发现水壶再也没啥动静了,也就没放在心上,把壶里头搓干净了,打开屋门,把洗脏的水泼出去后,把水壶晾了起来。
累了一天,刘勇刚粘床就倒头睡了下去。
这一觉睡得出奇的踏实,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居然觉得神清气爽,全不像以前劳动一天腰酸背痛的。
去灶房生火做完早饭吃了,刘勇把晾干的那水壶拿了下来,揣进怀里,拿过草帽往脑袋上一盖,就准备出门去镇上。
可就在这时,刘勇却发现灶房的门居然推不开了,试试再用力,还是纹丝不动,就仿佛给人从外头拿大石头给堵住一般。
“这他娘的谁家小鬼,害人哩!”
刘勇骂骂咧咧着,等他从后门绕到屋子前头,来到灶房门前时,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在外堵着自家灶房门的,不是啥石头,居然是一只硕大无比的西瓜!
足足有五六十斤重,瓜藤都足有胳膊粗。
“这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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