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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对那些不太想支持我收回与国同休特权的勋贵怎么看?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国公。”
朱允熥又问。
常升冷笑一声,“鼠目寸光,难成大器,就算与国同休那又怎样,上梁不正下梁歪,他都不敢去拼,只想在伯爵侯爵就知足了,那他后代也差不多都是废物,迟早被夺爵,初生牛犊不怕虎,长出犄角反怕狼。”
“舅舅,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朱允熥微微一笑。
常升长舒一口气,“没事的,不管你干什么,舅舅都支持你,你既然叫我一声舅舅,天塌了,舅舅也给你撑着!”
朱允熥嗯了一声,“我就怕你也想不开,不支持我。”
“哪能呢,君要臣死,臣不死就是不忠,别说是夺了我们与国同休的特敕,就是要我们自刎当场,我们敢不做,就是对君不忠!
这是臣子本分。
再说了,我相信如果我们拒绝交出与国同休的特权,别说保子孙富贵了,能不能活着过完这一代还两说呢,自己都没了,哪还有什么子孙万代?而且我知道,一旦我们抗旨,我们背地里做的那些事儿,会遭清算,有些事情不上称也就二两重,上了称何止千斤?不交,就得死,不是吗?”
常升看得很明白,最近自己去几个人家里喝酒聊天,发现他们家里多出了很多陌生的下人,常升就猜到这些人当中肯定有锦衣卫。
圈进土地、青楼狎妓、背地里口不择言、贪污受贿这些事儿,数罪并罚,满门抄斩不行吗?一旦遭到清算,还说什么与国同休?虽然朱允熥以从龙之功免去了众人以往所有过错。
但是,只要朱允熥想,锦衣卫就能给朱允熥造出证据,帝王家之无情,常升在自己兄长常茂死的时候,就已经看明白了。
朱允熥点了点头,“舅舅,你能看得清局面,我真的很高兴。”
“我问你一个实话,你让我做吏部尚书,宋国公宰执天下,信国公手握兵马调动之权,这不是权,这明明是杀人的刀,你在等淮西反你,然后光明正大的清理一些不懂分寸的人,对吗?”
常升看着朱允熥,问出了自己心中困惑很久的问题。
朱允熥没想到常升竟然能看到这一步。
也直接承认了。
“是,欲要使其亡,必先使其狂,帝王之道就是霸道,中庸之道只是帝王没能力压制一切的理由而已,当我有能力决定一切的时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立功了是不假,但这不是目无一切的资本,有功就赏,有过就罚!
功过不相抵!”
常升明白了,“淮西当中有些人是该杀,舅舅支持你,你今天也喝不少酒了,早些休息吧,我先走了。”
说完,常升转身离去。
“舅舅慢走。”
朱允熥微微点头。
常升转身的那一刻,眼角一滴泪水滑落,笑着离开了,“世间安得双全法啊,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常升就哭了。
常升恨淮西的某些人,大明现在都开国二十五年了,怎么还不知道分寸!
还不懂君臣有别!
同时也恨朱允熥,真的太狠心了。
常升是朱允熥的舅舅不假,但常升也是淮西的一员啊,夹在中间真的好难啊。
“舅舅,为君不狠,大位不稳!
欲成大事者,别说功臣了,至亲亦可杀!
帝王之路本就是孤独的啊。”
看着常升远去,朱允熥喃喃自语。
地位决定思想啊。
……乾清宫内。
宋忠带领一批死士,按照朱元璋在宫中的内应,假扮成太监向乾清宫这边走来。
“站住,你们干什么的,乾清宫重地,擅闯者死!”
横刀军呵斥道。
“咱家……来请你们赴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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