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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罕叹了口气,说道:“女儿啊,为父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可是你却不清楚你哥哥的死对我大金国的影响有多大。”
听了粘罕的这番话,银铃子、陆文龙和琼芳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粘罕苦笑着问道:“你们知道为何府门之上不挂幡灯?府内不响丧乐?府中人等不可擅离王府?”
琼芳不解,陆文龙和银铃子却似乎明白了些。
粘罕又道:“我儿金弹子乃是大金国第一猛将,若是他战死的消息很快的传了出去,只怕会对我大军攻宋造成不利的影响,陛下也是出于这样的担忧才吩咐要尽量拖延金弹子阵亡的消息。”
粘罕说完,琼芳终于明白了,而陆文龙和银铃子对粘罕的话并不意外。
说完这些话,粘罕似乎平静了下来,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这是他在世上唯一的最亲的人了。
他摇了摇头,气喘吁吁的对陆文龙说道:“扶我进屋吧!”
陆文龙看出粘罕有话和自己说,立即走上前,扶起粘罕,往后堂去了。
银铃子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父亲和陆文龙的背影,似乎预见到了什么。
倒是琼芳此时此刻陷入了沉思,原本她一心只想着为金弹子报仇,可方才听了银铃子的一番话之后,她有些担心了。
虽然琼芳清楚陆文龙的武力,可一旦上了战场,谁又能保证全身而退呢?何况以陆文龙的脾气,和金弹子的手足情深,他是一定会去报仇的,这怎么能不让琼芳担心呢?银铃子和琼芳在前院既伤心又担心,这边陆文龙扶着粘罕来到了后堂。
坐下后,陆文龙先开口了:“伯父,我父王那边战况如何?”
粘罕略带沮丧的说道:“伯父兵败负伤后,你父王也是一路退兵,直到退回汴京才得以喘息,南宋兵马则一直北进,大有收复河山之意。
如今,你父王重整兵马,意图以攻为守,却又在诛仙镇遭遇岳飞的岳家军,双方数次激战,各有损伤,尤其是你父王这边更是损兵折将。”
陆文龙面色严峻:“那南朝军队何时变得如此难以对付?”
粘罕叹了口气:“侄儿有所不知,近年宋人崛起了一批优秀的将领,加之招安的起义军,战斗力明显提升,这其中尤以岳飞的岳家军和韩世忠的韩家军最为厉害,我和你父王多次与之交锋,也没占到半点便宜。”
陆文龙道:“侄儿也听说过岳飞和韩世忠,却不想他们竟如此了得。”
想到金弹子被岳飞之子岳云斩杀,粘罕又被韩世忠之子韩彦直所伤,陆文龙对岳家军和韩家军充满了仇视和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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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罕说道:“如今伯父我奉命回了大都,你父王的身边则更需要帮手啊!”
陆文龙说道:“听大伯这么说,侄儿倒是想会会这岳、韩二人。”
粘罕闻言说道:“你父王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侄儿若能上阵杀敌,可帮了你父王的大忙了。
不过侄儿要切记不可轻敌,你哥哥就是前车之鉴啊!”
说着粘罕的眼睛又模糊了。
陆文龙看着粘罕苍白憔悴的面容,心里很是难受:“伯父,侄儿誓要手刃仇人,为王兄报仇,为大伯雪恨。”
粘罕此时却摇了摇头:“伯父想过了,方才银铃子说的不无道理,战场之上,生死难料啊!
你母妃和弟弟远在五国城,若你再有所差池,你父王会受不了的。
况且,你和金弹子堪称我大金国双璧,你兄阵亡已经令陛下震惊,为了稳固后方,以免军心动荡,才下令不得风光大葬,尽量控制消息……哼哼,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说到这,粘罕冷笑了一声,呼吸也有些急促。
粘罕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受到熙宗的宠信和重用了,而他的身体也难以复原,或许不久他就会和儿子在九泉之下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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