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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沛星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被自己夺过来的棉签,又看向还保持着拿着东西姿势的贺聿泽,一脸问号:“你这么早起来给我上什么药?!”
贺聿泽沉默了一秒,回答他:“现在都快下午一点了。”
许沛星一愣,拿过一边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怎么跟你一起睡觉我总睡得这么香……昨天明明没做啊。”
贺聿泽:“……”
他无奈地又拿回自己的棉签,丢进垃圾桶,准备继续给他上药:“你睡得好和……咳,那个不一定有必然的联系。”
许沛星勾了勾嘴角,突然贴近一本正经的alpha:“哦?我觉得挺有联系的,这事很消耗体力,唔,不亚于我打几个小时的拳击。”
这完全是他在逗自己呢,贺聿泽心如明镜——他的小玫瑰精力恢复了,又要开始闹腾了。
果不其然,许沛星说完话,就把他扑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昨夜,贺聿泽穿的是酒店配的黑色睡袍,系带的那种。
alpha结实健美的肌肉在睡袍中若隐若现,蜜色的皮肤展现着蓬勃的荷尔蒙气息。
许沛星动作慢吞吞地解着他的睡袍带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窗外的阳光撒在许沛星的身上,他睡觉没有贺聿泽规矩,白色的睡袍已经衣领大敞,可以完完全全地看到他精致的锁骨。
贺聿泽呼吸一沉。
许沛星丢开碍手碍脚的带子,熟练地开始胡作非为。
“嗯……”
贺聿泽闷哼一声。
深蓝的眼眸中,情欲交织着爱意,翻成滔天的巨浪,快要溢出来,企图带着许沛星一起沉沦。
他们的磨合早就无比契合,信息素气味在房间里盘桓萦绕。
受不住撩拨的alpha将他掀翻在床,两人交换了位置。
贺聿泽索性除去他们身上所有的阻碍物,扣住许沛星的手腕压上他的头顶——轻轻地握在手里。
可这么轻的力度,许沛星却极其配合,他臣服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已经情难自控的alpha。
亲吻来势汹汹。
房间的温度升高,许沛星听到alpha低沉又难得霸道的声音:
“真想用吻痕盖住你身上所有的伤痕。”
许沛星轻喘一声,然后笑着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猫眼都笑得弯弯的:
“你刚刚上了药,中毒了怎么办?”
贺聿泽拧眉,似乎真的要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许沛星用大腿撞了一下他精壮的腰际:“贺聿泽,动起来,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
“笨蛋。”
热浪席卷,无休无止。
—
林涟漪下了班,骑着自己那辆女士自行车往出租屋驶去。
她今天刚好发了工资,准备回家给许沛星打个电话,顺便给他转一点生活费到卡里。
自从许沛星去了D市读大学后,有快两个月没回海城来了,倒不是距离多么远,确实是因为为了准备业余拳击赛,许沛星自己能回来的时间不多,而且就算周末回来,林涟漪也不能休息,她的便利店工作没有双休日,越到周末反而越忙。
所以,林涟漪也没让他回来,回来了母子俩还不一定一起吃得到一顿晚饭。
知道他赢得了拳击比赛的事也不是许沛星给她说的,许沛星的报喜电话还没有打过来时,她喜欢上网刷视频的同事就给她看了许沛星拳击赛的视频。
看到许沛星受着伤站上领奖台,林涟漪又心疼又骄傲。
从便利店到出租屋并不远,林涟漪把车锁在了车棚,提着菜上了楼。
刚进家门,她挎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看到来电人,林涟漪的脸上就不自觉地挂上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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