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郦壬臣苦笑,如果是这些册书,那还不如不见吧……
“今岁秋收,我保证阳丘邑交出的课税一定是方圆百里城池中最多的。”
她以一种决定好了的口气说。
小白小陶目瞪口呆。
心想大啬夫在说什么胡话,阳丘邑的课税年年都是欠的,怎么可能交的出来?又怎么可能是方圆百里内交的最多的城?
“你们看,其实阳丘邑的底子并不差。”
郦壬臣展开《城邑图志》中的一卷,对他们俩说道:“这里土地贫瘠,种不出高产的谷梁和稻子,但是我们可以种菽豆,再拿去附近城邑换取粟米,还可以在山林附近种苜蓿草,放养马匹和耕牛。”
“另外,我查看了这里的水质,很适合种胡麻,来年织成优良的细麻布,进贡上去抵一部分课税。”
她滔滔不绝的说着规划,农田怎样利用,山林、矿产怎样利用,被她这么一说,一无是处的阳丘邑仿佛全身都是宝了。
“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郦壬臣又对陶芥子道:“若你想学书法和读书,以后可以来我这里学。”
“真的吗!”
陶芥子眼中闪过兴奋之色,随后又暗淡下来,说:“可是吏员学读书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是士大夫。”
在汉国,老百姓大都本本分分地守着自己的祖业,农民的孩子还是农民,老吏员的孩子就继续当小吏员,士大夫家族的子弟生下来就被培养成下一代士大夫,这样的规律维持了千百年不变。
郦壬臣道:“千百年都不变的东西,也是能变的。
如果你们出去看到了外面的天下,就会懂得,这天下没有什么是能不变的。”
她平静地道:“你们会发现……士大夫的子女也可以沦为阶下囚,商人的子弟也可以位及人臣,庶出的孩子也可以继承家产,编草鞋的手艺人也可以登堂入室,成为士大夫。”
“可是我们如何看得见?”
陶芥子迷茫地问。
郦壬臣微笑道:“你们可知道每年士大夫的选拔流程?”
陶芥子和白广丁摇头。
“连这都不知道,还怎么看得更远呢?”
郦壬臣又温和地笑了笑,“其实答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们只需要问一问城主大夫,他自然会和你们讲一讲的,可是你们谁也没有问过。”
陶芥子脸上浮出一丝尴尬。
从前,在她这样的普通小吏看来,琢磨士人的事,纯粹是痴心妄想。
只听郦壬臣又道:“再不济,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天,也可以问我呀?”
芥子听到这一句,终于鼓起勇气,向她说道:“还请郦大夫教我!”
郦壬臣点点头,笑道:“有些事情看上去难如登天,可真正做起来,会发现想要的东西没有那么远的。”
“就譬如这每年的士人选拔,我们汉国是采取察举制。
何为察举制?即分为察学识和举孝廉,由各郡守报给王庭,王庭再复试录用。
每年的名额有多有少,一般来讲,以学识进用的人才大概是每郡五个,以孝廉进用的人才只有两个。”
她讲了两句,看小陶小白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无奈一笑道:“你们可真不会学习啊,我都讲到这儿了,你们还愣着,不拿笔记一记?改天又忘了,谁还乐意与你们再说一遍?”
“哦哦哦!”
两个年轻小吏手忙脚乱的掏出刀笔,摸索着竹板,咯吱咯吱记起来。
郦壬臣就这样一路讲,一路往府邸走,约摸讲了一个时辰,差不到快走到官寨门口的时候,她也说完了。
小陶小白各自记录了满满两竹片的字,小陶叹了口气道:“原来当士人要学这么多东西啊,又要通五经,又要学礼仪,又要明算术,这要背多少东西?不像我们当吏员的,只要熟悉刑律就行了。”
“是啊。”
小白也感叹道:“我这榆木脑袋,单一门经书,我都背不下来,竟然还要学五门?不仅如此,还要有自己的理解?还要与汉国的大政方针结合起来撰写公文?哎……我不行我不行。”
小白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副打死他也干不下去的样子。
郦壬臣道:“这些只是最基本的东西,公侯世家子弟都是从五六岁便开始学习礼仪、经书、算术、律法,到十七八岁时便烂熟于心了,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