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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霁想了一会儿,不答反问:“此二位公子都是先王庶弟,按制不可能继承王位,除非先王无嗣。
请问兄长,先王薨逝之时,若乐侯即位,可能吗?”
“这必不可能。
若乐侯即位,安侯必不满意,汉国乱;若安侯即位,乐侯亦不满,汉国亦乱。”
归灿又道:“你是想说,将二侯召在沣都旁,更能强调王上继嗣才是最符合汉国礼法的事情?”
青霁笑了笑,点点头,又问:“那若王上即位后,二侯有非分之想,可行吗?”
归灿道:“这也不可能,若两公子有非分之想,三公必不会允许,成年的公子哪有婴儿好拿捏?”
青霁又点头,接着问:“那当时三公若有不臣之心,可行吗?”
归灿道:“也不行。
有二侯这样的宗室盘踞在沣都两侧,增强王室力量,三公必不敢轻举妄动。”
青霁不再发问了,归灿也明白她了。
他不由感叹道:“青霁很有天赋。”
青霁咯咯发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兄长,不是我有天赋。
方才那些话,分明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呀,我只不过问了些‘不明白’的事而已。”
归灿摇头失笑,“你每次都这样,大巧不工,大辩不争。”
青霁催促道:“好啦,兄长继续讲吧。”
归灿才继续讲起那些王庭旧事:“王上诞生之时,先王刚薨逝三日,于是按照礼法,新王必得服丧三年。
那时三公秉政,太王太后垂帘听事。
可好巧不巧,就在王上三岁的时候,汉郑又有一战,我方收回失地,夺回狭陉关,也正是那一年,先太后又因忧思过度,殁了,王上只能继续服丧三年。”
“先太后为何忧思过度?”
“哦,这一点,我忘了说了。”
归灿道:“为护两国和平,先王曾在郑国长期为质子,郑侯便以女妻之,先太后即是当年郑侯之女,当今王上的母亲。
她看到郑国吃了败仗,会怎么想呢?”
青霁恍然道:“原来如此,谁都不希望看见自己的母国与孩子的国家开战吧。”
归灿道:“再之后,在太王太后的亲召下,大将军就将嫡子符韬送进王宫中来,陪伴王上。
幸亏有这一步,因为没过几年,太王太后也殁了。”
归灿讲着,心里不禁慨然,从那太王太后生前的一举一动来看,在政治上也必不是等闲之辈。
故事讲完了,青霁前后理了理,道:“所以是说,王上六岁的时候,太王太后殁了,王上便一直服丧到九岁?前前后后加起来,汉国统共九年国丧。”
归灿点头道:“没错。
按汉制,王上服丧期间,宫中禁止一切娱乐声色,禁华服,禁田猎,禁喜庆之色,宫灯、垂帘、窗牖皆封以白布,王上与宫人皆丧服素缟,不可有鲜艳之色。”
青霁心中诧异,王上的童年原来是如此度过的吗。
坊间传闻,当今的王上不仅性情顽劣,更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祖克宗。
现在她终于明白这样说法的源头在哪里了。
青霁不由对这个同龄人产生了一丝好奇,这个国家的君主,排除她国家元首的身份,仅就她本人来说,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少女呢?
归灿看着凝神安坐的妹妹,犹豫着开口:“青霁,如果我说……王上还赐予你一封信笺,叫我转带给你。”
他说出这句话后,看到妹妹脸上闪过意外的神色,之前一直平静清澈的眸子浮现了一股别样的情绪。
好了,他明白妹妹的态度了。
归灿认命般的从怀中摸出了那件东西,双手拿着,恭谨的放在桌上,慢慢推到妹妹那一边,起身,离开,不置一言。
这不是他能看的东西。
脚步声渐行渐远,夜色朦胧了归灿的身影,他想,该做的他都做了,心思灵敏的妹妹,应该能妥善处理好这桩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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