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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四年的习惯,改不掉了。
困于山上的十年间,他一睁眼,只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时,起床的念头便烟消云散,总会一蒙头,再睡过去。
现在,他眼已半瞎,身已半残,却有幸重新见到了年少时熟悉而又习惯的一幕,难得心安起来。
然而,这份心安也没有能持续太久。
笃笃地敲过门后,罗浮春探头进来:“师父……”
封如故抄起枕头扔了过去:“滚出去。
师什么父,我没有你这种吵师父睡觉的徒弟。”
罗浮春马上缩了回去,隔着一扇门,嗓音听起来颇为委屈:“师父,我只是想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拿那伤师父的贼人。
我怕晚了,他带着众人魂魄逃走,或是再起什么歹心……”
封如故揉着眼睛起身:“滚进来。”
罗浮春、桑落久、海净俱在。
封如故盘腿而坐,把隐去了许多信息的练如心的故事又讲了一遍。
桑落久神情如常,罗浮春却已经红了眼圈。
他一方面觉得练如心的经历实在太过凄惨,易位而处,他怕是会疯掉;另一方面又觉得师父平白受了这害,着实冤枉。
他吸一吸鼻子,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罗浮春这副模样,又让封如故想起了曾经那位情感丰富的韩兢韩师兄。
韩兢爱书,经书、儒书、杂书、戏本都会看,偏偏又天生了一颗悲悯之心,看到动情处,往往泪盈于睫,明明是一副端方正直的君子相,却常腰配青锋,坐在丹阳峰峰头对着一本书眼泪汪汪,堪称一道奇景。
想到那人,封如故心稍稍一软,扔了块手帕给罗浮春。
罗浮春受宠若惊地接了,还不敢用,只将手帕攥在掌心。
平静下来后,罗浮春道:“师父,练如心虽然可恶,但他不算首恶,抓住那鬼面之人才是首要之事。
况且,练如心本来就不属六道轮回中人,就算要追究,也无从追究起……”
封如故沉默,指尖轻轻反复刮蹭着鼻尖侧面的小痣。
一旁静静倾听许久的如一,突然想起封如故与他们再照面时,抹去肩上残血、后又喃喃自语的两句话。
“啊,这不是我的。”
“……是啊,为什么不是我的?”
他灵犀一动,已然明白过来封如故的沉默和不急于找寻,究竟是因为何故了。
如一停止打坐,俯身穿鞋,偶一抬眼,恰瞥见了封如故手上无意识的小动作。
电光火石之间,如一僵在了原地,先前盘桓在他心头的淡淡疑虑,竟是找到了缘由——
这是义父常做的动作!
以前,如一只当这是义父的特殊习惯,自己也跟着模仿过一段,义父发现后,拿小教鞭轻敲了他的屁股几记,叫他不要什么都学。
现在回想起来,义父鼻尖本无痣,摸鼻尖是无甚意义的动作。
……但封如故鼻尖侧面,是生有一枚淡褐色小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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