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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遭人嫌,去帮忙。”
卓煜一巴掌将他拍回去。
傅叶歌磨磨唧唧地上前帮忙,陈筱艾一边取针一边心想这小少爷肯定没安好心,不管他抱怨打发他磨药去了,使唤起来倒是十分顺手。
胡子见几个兄弟在陈筱艾施针后脸色变好,他心下放松不少,安抚年纪最小的老六后,对卓煜道:“你问吧,我也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讲起。”
陈筱艾忍不住竖起耳朵,就听卓煜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服药的?”
胡子答道:“两年前四月。
在郡关镇的采石场。”
卓煜微微拧眉,胡子接着说道:“加上我,那一批人里一共有五十多人。”
胡子咽下嘴里血沫,药效已经发挥,他觉得痛感稍浅,懒懒地靠在树上。
“但我是那一批人里唯一活到现在的。”
秘药
“两年前的四月,有人挑衅我们几兄弟,我错手打死了一个,谁知道就要逐我出师门。”
胡子不屑地撇嘴,“我们兄弟几个无父无母,无处可去,光有一身力气,为了生活,就到了郡关镇的采石场做活。”
“地主李大肥却不要我们几个,说我们几个看着壮,实则不中用。
我们自然不服气,没过多久我们便发现,我们这群新来的,怎么都搬不过那批老的,他们不分老少,个个力气极大,半人高的石头说搬起就搬起,连个老头儿都比我们厉害。”
胡子喘了一口气,陈筱艾拿来水囊,他咽了两口,跟陈筱艾道谢后接着说道:“后来才知道,那李大肥给他们药吃,说是家里养了三个南罗人,帮他几个小妾治不孕的,南罗人说这药能增加体力与力气,他们南罗人干苦力活就吃这个。”
“真的假的?有这种药那岂不是方便多了?”
刑虎感到稀奇。
“一开始我也不信,但南罗人擅长旁门左道,况且老头儿他们已经吃了数月,未见异常。
眼见采石场的活要结束了,便也都吃了。
一开始感觉非常好,浑身的力气使不尽,那么大的石头却不感觉重,说搬就搬,吃得下睡得好的,一连数月......谁又会多想呢?”
胡子呛咳几句,“但我留了个心眼,是药三分毒,并未多吃,老五老六又还小,更没让他们吃。
直到李大肥家里死了人。”
“谁?”
“李大肥的一个小妾。
她的老情人也在采石场里做活,两人经常背着李大肥偷情,我们也知道,但那小妾是李大肥硬抢去的,也就帮忙瞒着。
有一天夜里,那兄弟回来了,一身的血,人也懵着,怎么叫都没反应,痴痴呆呆地。
第二天李大肥带着人杀过来了,说那小妾被打死在床上,血肉模糊,身上全是拳头砸出来的坑。
我们一抠那兄弟手掌,全是干掉的血肉,小妾是被他活生生打死的!
t”
“他为何会这样做?”
傅叶歌皱着眉头。
“一开始也不知道,那兄弟傻愣愣地承认自己杀人,李大肥叫人打他,他挨了几下就发了狂,徒手就掐死了一个打手,把人扛起来往地上一扔就摔死了,一拳能把人打出几米远.......要知道,那小子还没我肩膀高呢,瘦小的很!
最后还是给弓箭手射死的。”
陈筱艾连忙问:“是那个药的缘故?”
“我便怀疑是那药,因为他是最先吃的那批人之一。
后来我和很多人就断了药,可过了没多久,又有人陆陆续续地发疯,一疯起来就要伤人。
后来我一个同乡先回了老家,发现回到家里怎么都睡不着,成天干瞪眼到天亮,见到什么东西就想要摔打一番,还想伤人......我们才发现,原来我们喝的井水早已经被放了药,一旦离了药就容易发疯。”
“那你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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