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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把文件放到床头,低头看着程嘉余。
程嘉余被哥哥看得慢慢脸红,意识到自己有些太粘人了,便坐在床上不说话,规规矩矩。
程砚托起他,抱进怀里,然后半靠在床头,牵过被子盖在程嘉余身上,把人抱到身前,侧头轻吻他的额角。
“想我吗。”
程砚的声音低缓好听,像大提琴沉沉的音符淌进程嘉余的耳朵。
程嘉余的耳朵泛红,趴在哥哥怀里“嗯”
一声。
他们自然地开始接吻,抚摸,皮肤摩挲声细微缠绵,程嘉余双腿分开坐在哥哥的腹部,沉浸在哥哥湿热专情的吻里。
他像被放进一颗美丽的蘑菇房里,安宁,明亮,温暖,外面世界的一切风雨与他无关。
这里不是他从小生活到大的家,是陌生的异国他乡,没有任何人记得他犯的错,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的血缘关系,他们也不过像是万千新婚夫妻中的一对,在蘑菇房里缠绵,亲昵,倾诉爱意,宣泄情欲。
程砚扣着程嘉余的后颈吻他,转身把人压在身下,拉下裤腰挺耸进程嘉余的身体。
程嘉余张开腿呻吟着吃下过于粗长的阴茎,女穴绞紧抽动,满心欢愉密密地啃咬吸附。
床被隆起,不断耸动。
程嘉余抓着程砚的背被干得扭动浪叫,一刻不停与哥哥接吻,叫着他的哥哥。
粗壮的阴茎将他紧窄蠕动的穴拓出形状,龟头插进深处,青筋强烈的搏动震得肉壁反复收缩不止。
程嘉余被折磨得浑身发软发红,口水不住从嘴角流下,他的腿被掰向两边,不知羞耻地朝男人大敞,阴唇饱满潮湿,肉缝被干得红肿微微鼓起,水从合不拢的缝里流出。
他的阴茎也颤巍巍地翘着,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甩出液体。
阴茎从软穴抽出,又整根贯进,把程嘉余操得上下都在流水,红着眼眶边喘边哭起来。
哥哥死死堵在他的穴里,阴茎一次比一次往深了插,抵着女穴里的敏感点撞,撞得程嘉余的泉眼都要破掉,失禁感充盈他的下腹,程嘉余拼命摇头,发抖,在哭泣和求饶中痉挛着挺起腰,尿到自己的小腹上。
程砚把湿透的程嘉余抱起,一路抱进浴室。
热水哗啦洒下,水雾很快蒸腾而起,玻璃被雾气笼罩,水滴落在瓷砖,伴随起伏的呻吟和喘息,融进漫漫水汽。
程嘉余被按在墙上干得耸动不止,粘液和水混在一起从他通红的穴流下,顺着湿漉漉的墙下滑。
他被彻底干透了骨,女穴张着肉缝合不拢,男人的精液凶悍射进来打得肉壁震缩不止,灌满狭窄的穴腔又流进程嘉余的肚子,程嘉余被压着射了两次,单薄的小腹鼓起,每一次抽出阴茎都扯下淅淅沥沥的精水。
他像被干坏的娃娃,伏在男人身上发着抖掉眼泪,穴也往外流水,直到被浴巾裹着放进床里,在程砚的揉捏和抚摸下慢慢停止颤抖和哭噎,眼角挂着泪珠疲倦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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