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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胯顶胯,闷闷的呼吸声交织在一块。
潭冶又盯了他好久,一声压抑的闷哼停在嘴边,使劲儿舔舔嘴唇,忽然站起身就要往厕所的方向去。
结果给人兜着衣服领子带回来。
“去哪儿?”
纪清篱的嗓子也哑了,却紧紧扯着不松手。
他把人牢牢摁在自己身上,贴一块,又快速翻了个身,让两人的位置上下换过来,从顶部俯视潭冶的眼。
他力气没潭冶大,但有几年跆拳道的底子,加之身下人故意放水,轻易就能夹着他的腰坐起来。
纪清篱坐上来后,潭冶眼底闪过微讶,大手很快伸进人背后的衣服里。
后腰给牢牢禁锢住,无法动弹,潭冶修长的食指还在上面来回划拉。
纪清篱痒得轻轻一颤。
他怕痒,受不住碰,很快全部都软下来,但还是维持着这个姿势,脸上泛起些红,问他,“你是不是想要?”
纪清篱这么问就是在单纯表达自己的欲念。
他从来就是这样,该冷冷,该说什么说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就会直接说出来,带着颗澄澈的心。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这直白的样子究竟有多勾人。
潭冶睨他这对眸子,只犹豫一下,忽然猛地翻了个身,重新把人摁在底下。
狠狠堵住这两片还要继续说话的唇,呼吸交错,潭冶把软软的被子铺在两人身下。
想起什么后又下了床,很快把东西拿回来后,上了床,又重新吻住他。
两人交叠着,不停从彼此那里汲取全部的体温。
连同幼时的美好、分别的伤痛、成年的经历、再次相遇时的冷漠、重逢的怅然,全都一并吞进肚子里。
纪清篱双腿给撇成个弓字,狠狠抵在胸前,嘴里本来压抑着的声音,也因为这一下下的喊出声。
潭冶到了半夜都没让自己出来,要不是因为担心纪清篱第一次难受,他都可以再里面待上一整晚。
暖呼呼的,暧昧的黏腻浸在空气里,他们互相把彼此都给了出去。
一夜过去,纪清篱再度睁眼时已经快中午了。
从头到脚都跟散架一样,又酸又胀,脑袋也晕晕的,因为喊了大半个晚上,嗓眼里堆满了细密的砂。
“潭冶?”
他下意识喊出声。
坐起来,摸着手机过来看一眼,发现快上午十点以后就忙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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