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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要赔的……”
肖纷迪在“坐骑”
群中左挑右选了好久,最后终于一锤定音,“就它了!
毛发鲜亮,低眉顺眼的,看起来也温顺。”
老板转了转,看了半天没看出低眉顺眼,也找不出来毛发在哪里:“……”
肖纷迪不顾一脸便秘的老板,扔了半年租金在柜台上就骑走了。
老板一脸复杂地看着那辆绝尘而去的骚粉色自行车和自行车是穿着骚粉色衣服的人的背影,“……”
肖纷迪在离家只有几百米的时候赶紧跳下自行车,而后去蛋糕店取了他妈妈给他订的生日蛋糕放在后座上,风一吹过来,甜甜的味道就窜入鼻息,让人心情不由得变好,不过再高兴他也没忘记这是在自己家附近,紧张兮兮地地看了周围一会儿,这才推着往前走,被他妈发现他骑自行车就死定了。
“哎!
小伙子!
算命吗?”
马路边的绿化一坑一树,基本一个坑前摆着一个摊位,马路两旁,对称的两排,颇为壮观,说是摊位有点太瞧得起它了,其实就铺了一块塑料布,上面大多红底白字打印体写着:算命取痣,通神解梦之类的,简陋得不行。
肖纷迪没想到还有更简陋的,眼前这个摊子却是红底黑字,用的不是防水塑料布,而是直接红纸,毛笔,墨水,手写的。
他其实早就想算上一卦了,又怕被同伴嘲笑,今天他终于一个人了,天意难违啊!
“多少钱算一卦?”
肖纷迪走过去,努力装出一副自己不感兴趣的模样。
那摊主端坐在树坑边沿用来围边的大理石上,他穿着盘扣中山装,一颗脑袋剃得光溜溜的,皮肤还挺白,和下巴上的胡子显得格格不入,一颗脑袋像个水煮蛋一样,太阳照上去直反光,他眼睛都没睁开,摸了一把半白的胡子,不疾不徐地道:“这就要看小兄弟你要算什么了?”
“算过去,算现在,算未来,要多少钱?”
肖纷迪两眼亮晶晶的,只差把“快来骗我钱吧”
写在脸了。
老头高深莫测道:“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是窥探天机,老衲与你相遇在此,必定是有它的缘分,不如这样,我先给你算上一算,你觉得准了,老衲再收取小兄弟钱财,如何?”
肖纷迪不关心钱财的问题,他偏着头看了又看,又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没有半点反应,便不客气地问道:“老神棍,你眼睛看不到吗?这样怎么给我算命?”
算命一般都要看面相和手相的,瞎子怎么算命?老神棍闻言哈哈大笑,道:“少年,天机可是你我肉眼就可以看到的?老衲是开过天眼的人,肉眼不用,久而久之自然就退化了。”
肖纷迪恍然大悟,心道:原来如此!
“过来,把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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