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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们怀疑这个人体内可能藏有毒品。”
这个人年纪看起来得有四五十岁了,从气质能看出来应该是很多年的老警察。
“好我知道了。”
我和老郑说了这个事儿就将人直接送去照了x光,小钟都带着实习医上阵去处理其他车上严重的伤员。
半夜被人叫醒的陆副主任顶着惺忪的睡眼,和老姜一同被扔到了头车那几个伤员的手术台上,骂骂咧咧的话还没出口,俩人就被强制开机推进了手术室。
因为患者太多就连小钟都独自上阵,我也不例外带着实习住院医直接上场。
这姑娘是新来的也算是熟人,就是之前小钟说要撬我墙角的那个。
姑娘很好看,温温柔柔的,说话也蔫声细语,颇有点江南妹子的腼腆劲儿。
我把这个病人的所有信息和盘托出,并且也说了前因后果,小姑娘胆儿挺大没有退缩,干活儿也爽利,手术准备工作没几分钟就安排妥当,。
x光照完后发现这人确实身体里有东西,取出来之后消毒直接送去警察局,这是直接证据,要不是亲眼所见半本刑法的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老姜的声音传了进来,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这个人虽然吸毒,但是没有感染艾滋;坏消息,他有口咽炭疽。
毒贩出了手术室直接被推进了隔离病房,凡是跟他有过接触的人员都做了血常规,整个急诊大楼都被隔离。
长达两小时的等待总算带来了不错的结果,好消息是他们都没事儿,坏消息:我是那个漏网之鱼,好几百分之一概率也能砸我脑袋上,还真是老天爷的亲姑娘。
原本那三巨头的想法是把我跟那个人隔离开,毕竟是个危险分子,万一有个啥,小命都得搭上。
我没同意,毕竟那个人已经躺床上了,还上了手铐,就算是想对我做点啥,他还得寻思寻思肚子上那么大个口呢。
有些庆幸不是艾滋,但是炭疽这也是能要人命的,说不怨怼那都是假话。
急诊科的隔离室里,术后24小时内半点不能松懈,量血压、量体温、看心电图,然后坐在一边盯着生怕他一会噶过去,顺手还要给他换换点滴、打个针。
那人不是很好,术后又是发烧又是血压激增,短短六小时都给我折腾的人都麻了。
小钟穿着防护服每隔一小时就来给我量一次体温,见她忙得很,我就自己量完给她发信息,她不信,非得让我拍照。
病床上的人中途有睁过眼,说了句啥又过去了,终于在术后12小时后体温下降,血压、心电图都趋于正常,18个小时后体温趋于稳定。
我抹了把汗,阎王爷可算是给面子了。
起身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腰,看着桌上的包子,上手一摸有些凉了,咬一口是自己爱吃的芹菜馅,有些想念师母包的包子,一转眼好几年了。
桌上摆了一包俄罗斯巧克力紫皮糖,上面有个便签:女娃儿,饭不吃,那就吃点零食,咱不胖不减肥。
看这东西就知道是老郑的手笔,扒了一块填进嘴里,心里莫名一暖,很多年没吃到这个东西,每次想吃都被老姜嘲笑小孩子心性。
21小时,病床上那个体温趋于稳定,虽然他脸色依然苍白,但好歹也算大命不死逃过一劫,从道德层面上讲我真的不想管他,但是职业让我必须救他,至于以后法律判决那是他自己的事儿了。
我松了口气头有点晕,应该是一天一宿没睡太累了,我给小钟发了个信息,刚看到蹦出来的手机提示就没电了。
想来可能是困了,便直接倒头睡了过去,中途听见老姜叫我,但眼皮太沉怎么也醒不过来。
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师母说包了好多的包子,等我回家吃,再次睁眼,我已经躺在了床上。
醒来感觉浑身好像是被人打了一顿,抬头一看差点没给自己吓一跳,好悬把营养液看成三合一。
“醒了?”
老姜一身隔离套装拿手在眼前晃了晃,我张了张嘴发现出不来声音。
“先别着急,你这刚从阎王爷那喝完茶回来,估计是嫌你话多给你毒哑了。”
我想了想,阎王爷没叫我吃茶,但是师母好像让我回家吃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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