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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门的哭喊声渐渐变小。
皇帝挥退了众人,走进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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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寝殿是皇帝自己的卧房。
一路走进,层层叠叠的明黄色织锦帐幔上绣着红黑色龙纹。
再往前走,卧榻之侧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旁边是一排摆满蜡烛的麒麟纹宫灯,共同将寝殿照得透亮。
此时床上正躺着一个仅着白色亵衣的男子,肌肤莹白,如冰似雪,衬得右眼下那颗红色的泪痣耀眼夺目。
男子的脸庞划过一个完美而清瘦的弧度,显得整个人气质俊美无俦,可脸上几道血红色的瘀伤却生生把男子衬出几分惹人爱怜的破碎感,仿佛被顽童摔坏的瓷器。
男子身上盖着松软的锦被,合着双眼似乎睡着了,可额头却有豆大的汗珠滴落,连眉毛也是紧蹙的,喃喃着在低语着零星的字句。
在灯光下,他的衣服恍若透明,露出锦被外伤痕累累的手臂,衣襟下的皮肤上也是一道道青紫的鞭痕,想必是吃了很多苦。
周晟坐在床边,替眼前人把暴露在被子外的手臂放回被子里,又掖好被角,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人。
听到声响,白衣男子艰难睁开了眼,他坐起身子,目光迷茫地看向四周,对醒来在这里颇感意外。
最后,他的目光锁定在眼前坐在床边的人身上,薄唇轻轻动了动,犹豫着吐出两个字。
“周晟。”
自周晟登基之后就不再有人直呼其名,这位沦为阶下囚的前朝废太子显然是个例外。
周晟低头欺身,一把抓起萧胜雪单薄的领口,让那张新旧伤痕交错的脸离得更近。
看着萧胜雪伤痕累累的样子,周晟神色复杂。
“萧胜雪,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么?”
萧胜雪偏了偏头,避开周晟的对视:“你放开我。”
周晟听到这话怒意更甚:“你就这么讨厌我?”
萧胜雪挣扎起来:“我没什么想说的。
你放开我……”
周晟根本不理会萧胜雪的挣扎,一只把萧胜雪纤弱的手腕拉向自己,迫使萧胜雪和他对视。
“周晟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宁国废太子当初和我几度山盟海誓,结果呢?我刚离开宁国你就为了尚男驸马闹得沸沸扬扬,当真好手段。
而今一朝国破沦为阶下囚,怎么反倒贞烈起来了?”
听到这句话,萧胜雪眼圈红了:“胡说!
你滚开!”
属于眼前皇帝的奇楠沉香味将萧胜雪牢牢包裹,仿佛一张网,让眼前已经断了翅的凤凰无处挣脱。
萧胜雪用尽力气抬脚踢向周晟胸口,被周晟轻松格挡开。
周晟强硬地把眼前的人按在自己怀中,仿佛要揉进血液,可话却是哀伤的:“萧胜雪,你真的有心么?”
听到这句话,萧胜雪眼圈红了,灼热的泪水一滴一滴滑落,滚落在周晟的衣襟上。
周晟感觉到怀中人的哭泣,也放软了语气:“胜雪,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告诉我好不好?我们一起想办法……不管是任何事,都有我在……”
“周晟,我们的事都已经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萧胜雪叹了口气:“你如果能找到杨沉舟,就放了他吧……”
“萧胜雪,你这个节骨眼提杨沉舟,到底是在作践我还是作践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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