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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就道:“好……好……我这就送你过去!”
成兰扔下弟妹,搀着秦臻往外走。
然而这里离大院正门还有一段距离,他们经过大院的废旧红砖房时,秦臻已经无法克制,一把抱住成兰,咬住了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这是成兰的初吻,但却不是第一次和秦臻身体接触。
他俩最近打得火热,牵过,抱过,相互试探过,就是没亲过。
此时秦臻主动来亲,两人之间那点儿暧昧的隔阂,彻底打碎。
成兰用手抵着秦臻的胸口,低声说:“我们去废砖房吧……”
“嗯……”
两人跨过胡杨林,进入了大院里拆迁了一半的红砖房。
虽然没了房顶,但破房子还有一扇斑驳的木门,两人进去后将门拴上,抱在一起开始火热的啃起来。
秦臻脱了厚重的外套,铺在地上,将成兰轻轻地放倒,就这么缠绵在了一起。
京市的冬夜零下温度,越冷,两人抱得也就越紧。
身躯相融时,寒冷被驱散,热汗淋漓。
……与此同时另一边。
秦文琮打了一盆冷水来给沈子菱擦脸和脖颈,擦到一半,又被水蛇一样的沈子菱给打断。
沈子菱的理智越来越少,将水盆掀翻,想凑上来继续勾住男人的脖颈。
秦文琮担心再被她这样纠缠着,自己无法克制。
看他朝着自己扑过来,他吓得直起身往后一退。
哪儿知道沈子菱并不放过他,跟着从原处跳起来,朝他冲过去,搂住他的脖颈,起步跳跃,双腿盘缠在秦文琮的腰部,就这么挂在秦文琮身上。
她像一只小袋鼠挂在母亲腰间,挂得稳如磐石。
秦文琮走了两步也没能把她给甩下来。
沈子菱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喉咙里发出“呜呜”
声:“琮哥,你……亲亲我,抱抱我……”
她黏腻娇柔的声音进入秦文琮的耳道,化为千丝万缕的钩子,钩线拉扯着他每一根与理智有关的神经。
秦文琮为了防止她从自己身上掉下去,用双手端住了女孩,咳了一声说:“你状态不对劲,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
沈子菱哪儿还等得及去医院,身体要爆炸了!
秦文琮刚抱着她走了两步,还没到门口,女孩突然捧住他的脸,将他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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