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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同学没什么大碍,倒是你。”
李阮虽然性情温和,但在孩子的教育上?她从?不?马虎,更何况是这么严重的事,“你出手打伤同学这件事怎么办?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故意伤人??”
周颐静默了片刻,然后抬起了眼,对母亲道:“但我?不?后悔。”
她冷着眉眼,狠声道,“他该死?!”
李阮被周颐的话给吓愣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向来性情温和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反应过来之后顿时?大怒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颐你是不?是疯了?一个高中生你最应该做的是什么!
是学习!
打架——把同学打到重症监护室去?,你可以,你很可以。”
她深呼吸一口气,忍着心头的怒火对周颐道:“你的前途不?要了,你高考也不?要了是吗?警方那边已经立案,你等着结果?吧。”
她狠狠地剐了眼坐在病床上?的女儿,愤愤不?平的坐到了陪护椅上?,想了半天之后还?是觉得气不?过,又狠声道:“故意伤害罪怎么判你还?记不?记得?”
周颐麻木着张脸,回答道:“一般情况三年以下,情节严重者,三到七年。”
“那你等着审判结果?吧!”
李阮气狠了,要不?是女儿才刚刚醒过来的话估计她早就要收拾人?了。
什么成婚?李阮是真动?了气,陪床虽然还是一?直陪着?的,但是就?是一?言不发,沉着?张脸,是个人的都能看得出她的不高兴。
周颐头疼得厉害,她虽然有?心的想要安抚一?下自己的母亲,可奈何她脑子晕得很,尤其是后脑勺,跟被人在?用铁棒抽打一?样,疼得她实在?没有?力气去说?话。
她本来是躺在?床上的,因为?母亲一?直守在?病房里,知道母亲担心自己,故而也不好表现得太过?不舒服,只能硬着?头皮强硬忍着?,忍到了最后竟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又睡了好几个小?时,醒来后外面的天都已?经黑透了。
“你醒了?”
她一?睁开眼,一?直站在?她病床前守着?她的那个穿着?黑色开衫短袖,长发散在?肩头,面容沉静的女生便走到了她的跟前来,缓声问道。
来人正是展信佳。
看样子是在?这里等?了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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