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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正在隐退,即使它只是带走了颜色而没有带走温度,晏山依然决定骑自行车回家,他在家门口遇见一只从树丛中蹿出的野狗,给他吓得够呛,龙头一摆,骑上路边凸起处,摔下自行车,买的一袋馒头也滚出塑料袋,他捡起馒头,丢脸地逃离回家,到家才迟迟察觉膝盖痛,一看擦破一大块皮。
伤口不停渗组织液,一股脓臭,他气愤,他饥饿,他责怪那只狗,他给隋辛驰打去电话,抱怨他的遭遇,拍下视频给隋辛驰发过去。
一小时后,晏山靠在沙发上啃冷掉的馒头,看一部看了一百遍的美剧,这时指纹锁响了,隋辛驰走进来,换拖鞋,给晏山带了楼下他最喜欢吃的咖喱牛肉饭,以及药店买来的碘伏和药膏。
晏山吃咖喱饭,左腿放在隋辛驰大腿上,隋辛驰用碘伏给他消毒,他痛得乱嚎,左右扭动成一条蛇,隋辛驰握住他脚踝,说忍着点,不要到处动。
晏山说可是好痛!
好像有一团火在烧我。
隋辛驰说:“你干脆不要再骑自行车,每次骑都摔跤。”
“其实我读高三才学会骑自行车,在此之前我总被朋友调侃不会骑自行车,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骑也不想学,后来学会了,还能去骑川藏线,所以你不要质疑我的技术。”
晏山鼓着腮帮子咀嚼,咖喱的气味如此浓烈,他看着隋辛驰,隋辛驰挠他的小腿肚,痒,痒得他弓起脊背,去捏隋辛驰的肚子肉。
晏山说:“我会觉得不真实,跟你在一起。
不久之前我还跟别人在一起,苦恼为什么我总想起你、看向你,现在就能无所顾忌地看着你了。
今天小跳看见我亲你,不知为什么我有些害怕。”
“害怕什么?”
“不知道。
或许总感觉是偷偷跟你在一起?”
晏山笑道。
“你喜欢禁忌一点的?”
“什么啊!”
晏山换了话题,“你的初吻是在什么时候?”
隋辛驰想了想,说:“记不清了,好像是初中吧。”
“我在小学的时候把我的初吻献给了我同桌的女孩。”
晏山说。
小学的同桌是一个爱扎双马尾麻花辫的女孩,皮肤有些黑,印象中很瘦很高,晏山跟她关系很好,他们的桌上没有过“三八线”
,他不揪她的头发不给她取外号,她也不骂他不暴揍追逐他。
某天她问他,你想不想知道亲嘴是什么感觉?晏山有点想知道,所以他点头。
她接着说我也想知道,那我们试试呗。
晏山说你知道怎么亲嘴吗?她说知道啊,电视剧里最喜欢演男的跟女的亲嘴了。
她亲了他,不止一下,他觉得那是两个略带湿气的物体相互撞击、相互摩擦,他感觉到她嘴上的死皮,磨砂纸一样,甚至嘴唇位置偏了,她的上唇还击打了他的人中,对就是击打,因为他们都十分紧张,紧张导致了错乱和用力,使两扇嘴唇互相痛扁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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