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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
隋辛驰问:“走吗?”
晏山也问:“去哪?”
“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如诗
诗人的睫毛是雪白的,他大概想营造出冷若冰霜的气质,眼尾像骆驼一样吊下来。
他站在道路的转弯处诵读一首他写的酸诗,显然喝得有点太多了,膝盖酸软地颠来倒去,没骨头支撑似的。
诗人自诩艺术家,艺术家要贴着社会运行规则的边缘行事,那靠什么反叛?他做过最反叛的事可能就是性,诗词里总离不开胯下那点寒酸的肉,口水反复喷个没完了。
晏山听得喉咙发苦,实在很想让这位诗人闭嘴,同时又好奇,便走到他面前去翻烂布上摆的几本书,诗人停下高昂的声音,含了块石头似的说这是他的自传。
封面用纸劣质,纯蓝色的背景图,几个白色正楷大字——《我的一生》,一问诗人年龄,他说十八,晏山差点笑喷,想说你是不是就打算活到十八岁。
翻开书,页面纸张很磨皮肤,开篇讲诗人读小学时候的事情,看见诸如“女老师”
、“裙底”
的字眼,屎尿屁横行,通篇无病呻吟,用着状似华丽的词藻,实际语句都读不通顺。
诗人把前进帽摘下,反过来面对晏山,晏山放下书,扔了一支烟进去。
诗人说:“哥们,不买一本?”
晏山说:“你能不能别念了?我要听吐了。”
诗人的嘴巴还有些天包地,说:“我就要念,碍着你了?这里又不是你的地盘。”
“再念把你这堆低俗的书给烧了。”
晏山威胁。
十八岁,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即刻吓得花容失色,诗人盘腿晃悠悠坐了下来,摆出弹吉他的驾驶。
晏山再一伸手,说:“也别弹你这破琴了,你知不知道你的技术烂得令人发指?而且我不喜欢听民谣,再弹琴也给你烧了。”
晏山回到小隐的身边,迎接她崇拜的目光。
他们忍受了几天这人恶心的文学迫害,晏山终于按耐不住,前去为民除害。
小隐说他明显是来体验生活的公子哥,用文艺男的身份博取女生关注,但真的也诓骗成功,前不久他身边跟来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他念诗,她跟着在后面拍掌吶喊。
小隐最憎恨文艺男,因为她曾经被欺骗过。
谈到恋丑癖,小隐又有些惭愧,她的确钟爱于长发文艺男,最好瘦得能看见胸前根根肋骨,自带萎靡气息,除了背着电吉他在台上甩头,其他时刻最好跟死了没两样。
晏山说你竟然暗恋老余?小隐狂躁地怒吼说老男人例外。
晏山说:“对不起,你的审美或许太超前,我宁愿落后一些。”
小隐吸了一口烟,说:“抽象是我的人生态度,即使抽象文艺男都是傻逼。
我也不知道自己痴迷他们的理由,鼓起勇气说出来都感觉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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