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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凭何断定女儿是你的?”
谢骥气得浑身发抖,“慈恩寺的老住持都曾说过臣命里有一女,若这孩子不是臣的,难道陛下还愿将苏吟送回臣身边让她与臣再生一个?若真如此,臣定深谢陛下大恩,日夜为陛下祝祷,祈愿陛下万岁千秋!”
站在龙椅旁的王忠听他竟对天子不敬,当即开口:“谢小侯爷慎言!”
谢骥紧抿唇瓣看着站在上首的帝王,却见皇帝突然出了会儿神,而后听见对方莫名变得低哑了些的嗓音:“你若真有这本事哄得她回到你身边,朕不会再拦着。”
谢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若换作从前,皇帝听了他方才那番话,赏他一百大板都算是手下留情了,今日不仅不发怒,竟还说不会再拦着?
虽然想不明白皇帝为何突然这般好心,但他也知皇帝虽厌他至极,或罚或下狱或赐毒酒通通都是明着来,从不屑用阴诡手段对付他,否则当初只需派出一个裴疏便可暗中将他除去,所以今日这话应是真的。
只不过苏吟此番是主动回宫,并非被皇帝逼迫,皇帝能说出这句话,或许是因苏吟给足了底气,不然皇帝如何舍得放她离开?
谢骥想到此处心里的狂喜顿时散去一大半,但却不愿放过哪怕一丝微弱的可能:“陛下是天子,君无戏言。
今日臣得了陛下这句话,他日若苏吟愿随臣回府,望陛下能信守承诺放她离宫。”
宁知澈低垂眼帘没有回应,半晌才道:“午时将至,昭昭还在等朕用膳,你回去罢。”
谢骥心口一刺,苍白着唇静了须臾,抬袖告退。
待谢骥走后,宁知澈在原地站了片刻,将书合上,淡声吩咐:“摆驾回紫宸殿。”
王忠忙应了下来,伺候皇帝乘御辇回到寝宫。
苏吟听见宫人的请安声,抱着孩子的双臂紧了紧力道。
一月过去,女儿长大了些,却愈来愈像谢骥,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简直与谢骥的一模一样。
纵然宁知澈言道他母后也生了双桃花眼,孩子许是像皇祖母,但女儿眼睛耳朵像谢骥,鼻子嘴唇像她,五官里只剩眉毛瞧不出来像谁,实在不大可能是宁知澈的孩子。
身世
苏吟近几日试探着问过多次,想将孩子送去谢府,宁知澈却执意不肯,言道孩子现下才一个多月,如今不过是能从这张脸大致分辨出像谁,但孩儿全身上下又不是只长了一个脑袋,不能仅从尚未完全长开的眼耳唇鼻判断她的生父究竟是谁,又说孩子还小,眉毛还没长齐,现下还瞧不出孩儿眉形像谁,不可在这时候就断定她是谢骥亲生,更不可将她送去给别的男人养。
但宁知澈虽这般说,这些日子却明显低落了不少,眉头就没舒展过,朝臣都以为宁知澈是忧心南方水患,苏吟却知那只是其中一半缘由。
用过午膳,苏吟哄了许久都未能将孩子哄睡,身前忽伸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朕来试试。”
苏吟微怔,柔柔道:“南边灾情严重,你忙得已整整两日没歇好觉了,今日好不容易闲下来,我将孩子交给乳母照看,守着你睡一会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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