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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声嗅着被子里熟悉的、和闫续身上相似的味道,心脏跳动的速度有些乱了,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他的脸本来就发烫,在黑暗里更热了几分。
上次来,他们还很陌生,一句话没说,这一次,他竟然已经躺在闫续的床上了。
江声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喜欢闫续,不是乍见之欢的吸引,而是希望被他拥抱、理解、占有的喜欢。
江声说道:“睡不着,讲个故事呗。”
“几岁了?还要听故事才能睡着。”
转班
闫续躺上另一张床,他的情绪受到影响,语气也没有刚刚那么轻快了:“声声,有一段时间,我最害怕看到的就是伤,各种伤,淤青、流血这种。
我熟悉各种伤,衣架、皮带、烟灰缸,最熟悉的是拳头和巴掌,不同的施力物,造成的伤口也不同。
一直到今天,我都对伤痕很敏感,所以我才会一眼就判断出来,你腿上是人为弄出的伤。”
“因为我爸,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他是我爸,但他偏偏是。
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打我妈,下手很重的打,打得满地都是血。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家暴,我才知道,并不是所有人家都是这样的。”
女人尖叫声仿佛再次刺进他耳膜,如此清晰,给他带来阵阵耳鸣。
闫续冷冷地笑了一声:“可我妈竟然离不开他,即使到死他都没有给我妈一个名分,我妈还是爱他爱到不肯放手。”
“我到今天还是没法理解她。”
闫续顿了顿,“那时候我就想,我将来爱一个人的方式,肯定不会是这样。
我不会让他受一点伤害。”
“我那个时候也没想到,后来我也会开始打人。”
闫续说,“大部分人开始学打架,都是从还手开始的。”
“我有时候动手的时候,就会觉得,这还是我吗?我怎么变得跟他一样了。
我这个样子,其实根本不配去爱人。”
“不是这样的。”
江声打断他,“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打架是因为什么吗?”
闫续愣了一下:“因为我妈,有一次,他又在打我妈,我实在忍不了了,就冲上去了。”
“你看,你怎么会跟他一样,你是为了保护你爱的人才打架。”
闫续的心底有个什么东西,咔嗒一声断开了,原来,他原以为他从他最恨的父亲身上继承下来的,他最厌恶自己的,血脉深处无法割离的暴戾,并不是没有回头路的选择,而是因为爱才拿起的武器。
“每个人都会做错事。”
江声说,“你已经比别人做得好很多了。”
从闫续家回学校果然花了不少时间,江声比平常提早了半小时,终于赶在早读铃响起之前气喘吁吁地在座位上坐下,扶着膝盖休息了三分钟。
罗湾湾见状嘲笑:“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堂堂江声居然也会迟到了。”
江声一开始不愿搭理他,总算喘匀了气,才瞥了他一眼强调道:“我没迟到。”
“好好好,全班都知道,就算太阳从西边出来,学神也不会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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