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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昭宁满意的冷笑一声。
足够了。
她扶着魏珩进屋坐下,在两人惊骇不解的目光下,用左手拿着锄头,一步步朝着地上还在哀嚎的人逼近,整个人的气势如同索命的阎罗一般。
锋利的锄头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落下,砸在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的刘五旁边。
闪着寒光的锄刃砸在离眉峰仅一寸的地方,刘五只觉胯下一紧,后背登时一凉,冷汗瞬间打湿了头发。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刘五连后脑的剧痛都来不及顾了,他惊恐的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朝盛昭宁磕头。
盛昭宁把锄刃抵在他的脖子上,冷厉的锋芒似乎下一瞬就能划破他的颈脉。
刘五平时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也就能欺负欺负锦禾这种柔弱女流之辈,如今见有人替她出头,还这样凶狠,哪里还有半点硬气,就差没当即尿了裤子,丝毫不敢反抗。
“说,你怎么会在她的家里。”
锄刃更加危险的往下压了几分。
刘五浑身抖似筛糠,“是,是她老娘让我来的!”
盛昭宁眉头一紧,还没说话,身后就已传来锦禾急厉的哭叫声:“你胡说!”
锦禾满脸涨红,气的肩膀都在颤抖:“我爹怎么可能答应她放你进来!”
刘五见她不信,也急了,出声辩驳道:“你爹早就带着你后娘和弟弟跑了,他们都不要你了,就算我不来,王麻子李瘸子也得来!”
陈家村里有许多痴傻的流浪汉,陈老汉听说自己有一家远亲发达了,带着老婆儿子跑去打秋风,独独把这个赔钱货扔在了村子里,一个女娃,势单力薄的,不用想都知道会遭遇什么。
她那后娘更是狠心,临走之前还不忘告诉刘五消息,让他偷偷藏到屋子里,只要锦禾一回来,就能马上得手。
刘五潜伏在屋子里等了许久,好不容易等来了人,谁知道她居然会带了两个男人回来,其中一个还凶神恶煞的,这么不好惹!
锦禾听到他的话,全身上下像是被一盆冷水泼了个彻底。
她爹,不要她了?眼泪决堤似的成串淌下来,大脑一片空白。
锦禾死死地咬着下唇,牙齿咬破唇角,沁出点点鲜血。
“闭嘴!”
盛昭宁将锄头反过来,一棍子抽在他的脸上。
刘五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哀嚎,一颗碎牙并着血沫被抽了出来。
锦禾看着地上的刘五,从心底涌上一股绝望。
是啊,他说的对。
没有刘五,也会有李瘸子,王麻子她一个女子,孤苦无依的活在这个吃人的世道上,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要么被饿死,要么落在那些恶心丑陋的人手里被折磨死。
她想到自己这一生,生母早逝,后母苛待,父亲懦弱,弟弟顽劣本就如同墙角下无人问津的野草一样,无人关心在意,只能夹缝中小心翼翼的生存下去。
如今又如同一团垃圾一样被扔下,看不到一点生的指望。
锦禾的眼神一寸寸的灰败下去,却也一点点的坚决起来。
她苦笑一声,眼眶通红,衬得泪光如血。
与其受尽折磨,最终狼狈不堪的咽下这口气,死不瞑目,还不如她就这样撞碎了头,好歹留下最后一丝体面!
锦禾一步步朝后退去,瘦小的身影摇摇欲坠,却攒足了勇气,落下最后一滴泪,用力的朝墙上一撞——正在这时,一把锄头直直的朝她砸过来,敲到她的腿上,将她砸停。
锦禾扑倒在地上,手肘摔得生疼。
“这就想死了?”
:()折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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