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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辞像是被人强行摁下了暂停键,整个人在一瞬间僵住。
他轻滚了下喉咙,将他的衣服拉下来,整理好,慢吞吞道:“别生气,我不咬。”
祁清垂下眼眸,视线落在他浅浅红了一圈的眼眶上,一时愣住。
怎么会有人这么爱掉眼泪?他尝试着开口,奈何真的很难出声,在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后,他似有若无地哄了句:“可以亲,别咬。”
江屿辞耷拉着眼睑,将额头抵住他紧致结实的小腹上,轻声问:“你什么时候纹的纹身?”
祁清朝他伸出手,神色不太自然,“你先起来。”
江屿辞将手覆在他的掌心,借力站了起来,眼里慢慢闪出泪光。
祁清轻叹了口气,用指腹给他擦了一下眼泪,他按着日记本上残缺的内容告诉他:“2013年11月24日。”
江屿辞掀起眼皮,喃喃出声:“11月24日?”
这不是他生日那天吗?祁清“嗯”
了声,“写了日记。”
“为什么会纹这个图案?”
江屿辞抹了下眼泪,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为什么是被荆棘缠绕的玫瑰?玫瑰就不应该被困住。
图案设计风格确实张扬,但细看就会发现,它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悲凉。
“不知道。”
祁清松开他的狐狸尾巴,语气平静,“那会儿生病,忘记了很多事,本子被水浸泡过,看不清。”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纹身。
本来想洗掉,但后来想想,那时候的他选择在感觉性神经最敏感的腰部纹身,一定有他的道理。
“什么病?”
江屿辞揽着他的腰,满心满眼的心疼,“严不严重?”
祁清记忆点很模糊,只能模棱两可地回答:“还好。”
颈上的铃铛叮当作响,他用手背轻蹭了下,眼里的清冷感淡了不少:“你刚刚哭什么?”
江屿辞吸了吸鼻子,轻轻摇头,胆大包天地拒绝回答。
说实话,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反正就是想掉眼泪,也许是因为泪腺发达,也许是因为他在祁清面前是一个感性的人。
“江屿辞,有问题当场解决。”
祁清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和他直言:“你既然找军师了解过我,你就该知道我的性格。”
他讨厌拖着问题不解决的人,包括但不限于把情绪藏在心底,留着日后算账。
江屿辞重新把尾巴送到他手里,神情呆愣了一会儿,说正事前,他有意无意同祁清撒了个娇:“哥哥是在凶我吗?”
祁清在这一刻希望他真的是狐狸,那样就能正儿八经地揪他的耳朵和尾巴,教训他。
“我他妈——”
他忍了忍,软下声音道:“我在哄你。”
“你钓鱼吗?”
江屿辞在他颈间乱蹭乱亲,情绪一下子就好了起来,“我从南极游来北极跳你桶里,根本不用鱼钩。”
“不钓,”
祁清拉平嘴角,脸上隐约可见的无语,“我不:()救命,小狐狸真的很会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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