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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那就听先生的吧!
毕竟形势不稳定,程先生的未来也不好说。”
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了,便没有再要求,就让孩子们恭恭敬敬地跪成一排,一个个敬了一杯拜师茶,叫了一声“先生”
。
简简单单,朴朴素素。
“为师现在也没有准备,等以后再将你们的见面礼补上!”
孩子们都很懂事。
先前林月买了一些笔墨纸砚存在空间里,就是四个郎经常练字用的,眼下他们只跟着林月认了不到一百个字,而且还是林月特意挑的,跟这里十分类似的繁体字。
现在程颐来了,她就把那些笔墨纸砚拿出来,当成礼物送给孩子们写字用。
“家里还有一些木材,不够我明天再去砍一些树,我们三兄弟做几个简易的桌凳来!”
“好,这样挺好!
我打算每天上两个时辰课,前半晌认字念书,下半晌认草药学医理,林娘子觉得怎么样?”
程颐说完就征求着林月的意见,林月点头。
“这样安排挺好,劳逸结合。”
至于上课的地点,就在秦家的西屋里,屋里一半作为先生的起居,一半放些书桌,足够用。
秦家的几个屋子早些年都是盘了炕的,就是冬天落了雪,也不会冷,烧起炕也是极暖的。
程颐有点着急,他其实想听的是林月能说一下啥时候帮他治眼疾,毕竟他的眼疾对于授课来说是极其不方便的。
林月笑了笑,“我先帮你看看眼睛。”
于是上前仔细检查了一下程颐的眼睛,秦书见林月离程颐那么近,仔细地为他看眼睛,突然就明白了作为一个大夫,为病人检查身体,似乎是必须的,而自己则因为这个对林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倒像是有点太冲动了!
至此,他才算彻底放下了那种心理负担,或许在某种程度上,他也只是一种责任感使然,自己给自己一种错觉,认为林月放下男女大防,帮自己治那么严重的伤,自己怎么说也要对林月报答的,但眼下看来,有些事或许是他想多了!
自己对林月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还有待时间来认证。
“你这眼睛是什么时候开始视物不清的?”
“已经有十余载了,那时为了学医,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眼睛就看不清楚了,我也自己熬过一些草药,吃洗熏蒸,但效果甚微,后来索性也不管它了。”
看来这就是用眼过度导致的近视了,如果给他动手术,效果是最好的。
只是最近自己一直都没有梦到那个男人,这系统也启动不了,看来还得等等。
……青州城的天悦客栈里,叶隐一行人正在这里歇息。
先前在街上,救人的正是暗九。
“主子,咱为啥要来这儿啊!
不是可以直接回西南吗?”
叶隐也说不上来,总觉得心里有一种感觉在牵引着他往这里走。
“住一晚,明日再走吧!”
尤其是在街上那一会儿,那种感觉更强烈了!
夜里,叶隐随着心中的感觉施展轻功往城外离去,他一离开,身后的暗影和暗九也不远不近地跟了上来。
此时此刻的林月,感觉自己又做梦了,这一次梦的太清楚太细节了,她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荒郊野外!
正在她四处茫然的时候。
“啪嗒”
一声,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从天而降,正是多日未梦见的那个男人!
天上下男人了?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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