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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人正是阎振宗和他的四位师兄们。
阎振宗用一根含在嘴里的牙签戳了戳牙缝,往地上吐了吐,用他那已经被酒精麻醉的不能打卷的舌头含糊不清地道:“哪-哪位是吴言啊?”
众少年见萧家来了几个不速之客,而且看样子是来找茬的,全都停止了练功,看着他们。
吴言问道:“我就是吴言,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不请自来?”
“哎,无-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谁并不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这功夫练-练得像模像样,我还从来没见过这-这样的功夫,想跟你们切磋切磋,互相学习,增长经验。”
阎振宗一脸诚恳地道。
唐计施、齐天胜等被阎振宗这一番举动搞得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咋回事?不是来找吴言这小子麻烦的么?怎么看起来反倒像是跟这小子拉关系套近乎来了?”
唐计世也是一脸懵逼地看着阎振宗,犹如在看一个怪物一般,沙森酒量最差,此时脑袋也在发晕,听了阎振宗一番话,含糊不清地道:“好,好,好,师-师弟上去切磋,我来做-做你们的公-公证人,点-点到为止,不-不要伤-伤了和气。”
唐计施兄弟、齐天胜再次目瞪口呆地看着沙森,“这俩小子咋回事?莫不是都吃错药了吧?不是来寻仇的么?怎么变成切磋了?态度还如此诚恳?不是刚刚那老爷子还信誓旦旦的要找这小子报仇呢,难道是阎振宗这家伙见到吴言的武功,害怕了?临阵退缩了?看他这样子也不像啊。”
站在一旁的阎振虎觉得自己大哥是不是神经错乱了?怎么大哥的师兄沙森也跟着错乱?他摇了摇自己大哥道:“大哥,你不是来找吴言替阎家报仇的吗?”
“嗯哼?报仇?有-有吗?”
阎振宗一拍脑袋,“对了,喝酒误-误事,我差点把重要的事给忘-忘了。”
扶着齐天胜站稳后,转向吴言怒道:“差点忘-忘了,吴言小畜-畜生,我来是教训教训你的。”
阎振宗这态度突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弯,直接把吴言这边的少年们搞懵了,大家都是一头雾水,“刚刚不是还要互相交流经验么?怎么现在变成寻仇的来了?难道这个人是个神经病?还是脑子被驴踢了不大灵光?怎么前言不搭后语?”
一众跟随吴言练拳的少年们,见阎振宗突然出言不逊,纷纷大怒,怒气冲冲地瞪着阎振宗,在这群少年的心中,阎振宗再牛那也是吴言的手下败将。
吴言对这个神经病也是一头雾水,“这他妈哪儿来的神经病?唱的是哪出啊?”
待注意到站在阎振宗身后的阎振虎时,吴言心中猜测“莫非此人就是阎家长子阎振宗?合着练功夫把脑子练坏了还是走火入魔神志不清了?”
“你到底是何人?”
吴言问道。
“我是何-何人?告诉你,免得你死得不-不明不白,我就是阎家阎镇虎的大-大哥阎振宗,听说你给我们阎-阎家惹了不-不少麻烦,上次还把我三弟打-打伤,今日就是专程为你而来,要你小命的。”
“此人果然是阎振宗,看他现在这样子只是喝醉了酒,并不像神经病啊。”
吴言心道。
原来阎振宗这个人家庭条件好,整天:()江湖梦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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