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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一沉吟,对上了慕容灼询问的目光,还是摇了摇头:“等雨停。”
慕容灼的眼底顿时写满了愉快,凤凰天性喜火,最不喜欢阴沉雨天。
她看了看外面一时半会停不下来的雨,问景昀:“你喝茶吗?”
二人又点了壶茶,茶点送上来,只听下方大厅中忽然传来声响,须臾间一个浑圆清亮的声音响起:“各位老爷少爷,夫人小姐——”
雅座临着栏杆那边是没有竹屏风的,慕容灼探头看看:“说书哎!”
那说书人一把胡子花白,面容苍老慈霭,显然年纪不轻了,但嗓子是吃饭的家伙,显然还保养的很好,只听他朗声道:“人生自古少行乐,是为春风一解颜——上回说到,那齐州大地战火横行民不聊生,又逢大妖烛九阴出山作乱,朝廷上禀中州道殿,请来了一位大名鼎鼎的仙人——正是凌虚道尊座下首徒,拂微少君!”
大厅中众人纷纷击节叫好,慕容灼转头很兴奋地道:“是你师兄!”
景昀没有说话,稍稍向栏杆处倾身。
说书人语气不疾不徐,款款道:“拂微少君在空山之下与那烛九阴狭路相逢,鏖战三日三夜,正是一剑斩下了那烛九阴首级,鲜血横飞十里,所过之处烈火熊熊,眼看便要波及山下城镇,百姓慌乱哭喊之际,拂微少君凌空而起一步云端,反手一剑碧莹莹光耀秋水,转瞬间无上威力风卷残云,竟然只需一剑,便将那大妖燃起的熊熊妖火完全扑灭。”
他话音未落,厅中已经爆发出叫好声,显然拂微真人在齐州声名绝非虚假,极得民众信赖。
慕容灼连连鼓掌:“真的假的?”
景昀沉吟思索,恍惚间记得好像是有过这么一回事:“师兄杀过的妖太多了,烛九阴……似乎有过吧。”
慕容灼的鼓掌声顿时更加响亮了。
景昀若有所思:“很考究啊,我是说这个话本。”
化神境以上称真人,金丹境以上男修少君女修仙子。
这是道门中规定的等级称谓,正是为了区别身份避免乱叫一气。
但凡间话本可不会考证这些,多半是仙人仙长仙子混着叫,听的人头大。
能写出少君这个称谓,已经算得上用心了。
她感叹一句,继续侧耳倾听,只听说书人接着道:“拂微少君黛衣染血,灵力耗尽,却依旧风姿无双。
他正欲抽身离去,却见天边光华乍现,仙子按落云头娉婷而降,一袭粉衣莲步轻移,迎上前来,含泪唤道:‘拂微师兄!
’。”
慕容灼一口茶呛了出来,抚胸猛咳半晌,才十分惊悚地回头:“不会是你吧。”
景昀捧着茶盏,一时语噎。
若放在千年前,话本里对玄真道尊的描写绝不是如此。
但时隔千年,景昀不清楚此界话本发展趋势,檀口微张,竟然拿不准这令人心头发颤的描写到底是不是自己。
——千年前话本里到底是怎么写她的?
景昀思索半晌,仿佛记得那时候话本里凡是涉及玄真道尊,一概是霜衣负剑冷若冰霜,从没有半点新意,真是十分刻板的形象。
她短暂地走了下神,再将注意力收回来时显然已经错过了重要情节,慕容灼已经端着点心坐在了栏杆前,听得十分用心。
“……拂微少君追上前去,自身后一把抱住玄真仙子,急急道:‘师妹,你听我解释!
’玄真仙子却推开他,泪珠便如断了线的珍珠,潸然而下,流泪道:‘还要解释什么,你和那容嬅牵扯不清,只拿我当傻子哄!
’”
下首大厅群情激奋,指手画脚。
一片嘈杂声中,景昀云罗下的长睫剧烈颤抖难以置信,心想这还不如刻板一点呢。
说书人一拍醒木语气铿锵:“玄真仙子只做不闻,抽身便走,拂微少君自知解释不清,也不阻拦,只自袖中擎出一把短剑,道:‘师妹,你既不信我的心,我也只能将它剖出来奉到你面前,好叫你看清我的心意。
’说着反手一剑,鲜血纵横,居然一剑剜进了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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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景昀握杯的手指颤抖,一时间居然不知该作何感想。
说书人口中的剧情已经进行到:“玄真仙子闻声回身,大惊失色,两行珠泪滚落,扑过去抱住拂微少君,凄恻道:‘你何苦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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