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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圣人,听到别人挤兑自己还能无动于衷。
何似飞再怎么心思深,也不过是两辈子都没活过二十岁的少年罢了。
余明函听完后,不禁捋了捋胡子,没好气地笑道:“少年人就是气性大。
不过能把脾气用在诗文上,还创作的如此精彩,似飞啊似飞,日后你要是想发脾气了,就去写诗,说不定百年之后,人世间多了不少脍炙人口的名句。”
何似飞:“……”
这回真的压力太大了。
余明函也只是说说而已,他也知道写诗就跟写字一样,心境不同,写出来的东西自然也会有微妙差别。
古往今来那些佳句不少都是在特定情境下诗人的有感而发,但并非所有这样的情境都能写出好诗。
总的来说还是可遇不可求。
不过,似飞能在小小年纪就写出《可叹》这样的诗作,日后在诗文方面的造诣定然不容小觑。
想到这里,余明函吩咐余枕苗给自己热一蛊酒。
得一弟子如此,当浮一大白!
再说那知县夫人,她虽然被陈云尚的话气得不轻,但到底涵养过人,暂时并没有把那日听到的事情告诉自家相公。
陈云尚到底还是个书生,寒窗苦读十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考中秀才、举人,成为一个有声望的人。
再说,人总是会变的,浪子回头也经常有之。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准则,知县夫人只是告诉一些关系要好的朋友,让她们给自家孩子挑选夫婿的时候,千万不要选那陈云尚等人。
至于余老的关门弟子,何似飞倒是不错,只是年纪小了些,家里孩子婚事不着急的可以再观望观望他。
何似飞最近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他常去的城东书肆居然有人在誊抄他的诗作,而且还不止一人,看那两人手边堆叠的纸张厚度,应该已经誊抄了不少。
因为何似飞常去这家,书肆伙计是认识他的,见他疑惑,悄声说:“何小公子,当真誊抄的不算少,有三十来册呢,都是咱们县城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家派小厮来点名要的。”
何似飞:“……为何?”
他可不觉得自己这连县试都没考的人的诗文能被县城中这么多人家一致看中。
书肆伙计摇了摇头:“这我就不晓得了,不过我听掌柜的说,小公子的诗作写得真好,最近流传的那首《可叹》,茶馆里都有人念呢!”
何似飞直觉缘由应该不如这么简单,但他问不出更多,自己也想不到其他更深层的含义,只能买了一些近月来新出的论著,结账走人。
多看时事论著,这是老师要求的,让他得紧跟朝廷动向,这样在科考时写出来的文章才不至于脱节。
只是,在何似飞不知道的地方,一些超出他知识范畴的言论正在发酵——
“诗文很精彩啊,只是这少年怎么还没去参加科举?”
“对啊,我挑女婿倒也不是说对方必须得考个秀才,但何小公子既然师承余老,怎么着都该有科考名次的。”
“姐姐们未免也太小瞧余老的弟子了,我看啊,这何小公子日后定是要去京城的,从绥州到京城,八百里路啊,到时如果娶了我家闺女,我还舍不得闺女舟车劳顿的赶路呢。”
“那就让何小公子独身进京赶考——”
“这可不行,万一他在京城又娶亲,咱们木沧县这天高皇帝远的,消息传回来后,黄花菜都凉了!”
“哎呀,何小公子今年才十三岁,我看看啊,今年是辛卯年,院试三年两场……得排在癸巳年,那就是后年,他十五岁,考中秀才后正好到娶妻的年纪。”
在何似飞被别人已经惦记到他十五岁考完院试时,辛卯年才悄悄过去。
年关刚过,寒冬腊月,何似飞在家不过呆了三日,便重新坐上赶往县城的马车。
上月他回家那会儿,县试的告示还没出来,何似飞等人只知道是今年二月考县试,但具体是二月九号还是十一号,暂时都没个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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