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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竺心中暗自揣测,估计去的是贵宾包厢,视野好。
及至二楼,武松果然直奔一处厢房,推门而入,只见韦暄与吴胜二人已悠然落座。
韦暄面色微红,似是已经浅酌了几杯。
见二人进来,韦暄连忙招呼道:“快快快,来坐。”
吴胜则是直接给郁竺和武松斟满了酒,道:“你等来晚了,便将这杯酒罚了!”
郁竺是能喝些酒的,原来工作中免不了有些应酬。
但凡应酬,总是碰到些爱劝酒又得罪不起的人,长此以往,她便练了一点酒量出来。
且宋朝的酒度数不高,本算不得什么,但是今天特殊日子,她便有些犹豫,怕这酒喝下去伤身。
不想武松端起郁竺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道:“我妹子今日身体不适,这杯酒我就替她饮了。”
还会等郁竺开口,吴胜就拍着武松的肩膀道:“你这兄长当得如此周到,若是日后妹子嫁为人妇,怕是要一路护送到那夫家门前咯!”
吴胜这话颇有深意,无非暗示郁竺再怎么展现自己的能耐,也只能在男子的羽翼庇护之下。
郁竺听着有些不快,只不过酒席尚未开始,总不能立刻翻脸,便朝吴胜投去一个敷衍的笑意。
韦暄今日本就是为了调和二人关系才设此宴,如何能让场子冷下来,只是他本不善于此等圆融之事,半天才想出一个“两全其美”
的好说法:“吴老,这些天你不在,我可深有体会,郁姑娘真有大才也,日后嫁入夫家,定会叫他们不敢轻慢。”
他这话一说完,吴胜的笑容就好像硬粘在脸上的面具脱了胶,无法和跟随皮肉活动了。
郁竺有点想笑——吴胜心眼小,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夸她能干,偏韦暄直接踩到雷点上,他这略显笨拙的情商在此刻显得无比契合心意,让她不禁想揶揄几句,还未开口,只听楼下戏台锣鼓齐鸣,原来好戏开场了,郁竺只好将话咽回肚子。
只见那戏台上灯烛摇曳,小小的一方天地,一男一女两个戏子在上面亮了相之后就咿咿呀呀唱了起来。
台下百十余个座位此刻皆已坐满,一片喝彩之声,厢房里的几人也被吸引住了目光,不再议论之前的话题。
那唱腔带了点方言,郁竺有些没听懂,但见其他三人都看得认真,也不好意思问,凝神听了一会儿,才隐约明白讲的什么故事——
戏文里那书生叫张协,上京赴考途中,遭遇山贼抢劫,身负重伤,得一贫女子相救才保住性命,他便娶那女子为妻。
贫女剪发卖发换得盘缠供其进京。
张协一举考取状元,得权臣青睐,欲招为婿,张协拒而不纳,因此开罪权臣,授官偏远州县。
贫女从登科录上得知张协高中的消息,千里迢迢寻夫,却被张协拒之门外,无奈回家。
后来张协上任途中偶遇贫女,便想取她性命以绝后患。
贫女跌落山崖,幸而未死,反被权臣收为养女。
最后在权臣的撮合下,张协最终和那女子破镜重圆。
台上一男一女两个演员相拥而泣,台下一片叫好,郁竺听得是莫名其妙。
她心道,那张协都杀人未遂了,就这样原配还能放下仇恨,两人破镜重圆,这故事放到现代,能被读者在论坛上骂出两三百页。
韦暄看完倒是感叹道:“虽说富贵易妻之事屡见不鲜,可若是缘尽,好好给些银钱安抚一番也罢,何必痛下杀手呢?”
吴胜自行斟满酒杯,悠悠道:“大人慈悲为怀,这女子虽说此前救人,但未必不是投机,盼着所救之人有大造化。
大人可知,正是因为这戏文,如今不少闺秀与进京赴考的贫寒书生私相授受,盼着有朝一日当个状元夫人,实在大伤风化。”
郁竺听不下去他这一番祸水东引之论,反驳道:“即便女子救人时心有他念,张协毕竟因她而活,若无此恩,何来日后登科的际遇?恩将仇报,到底不妥。”
吴胜咂了口酒,挑眉道:“若非女子机缘巧合,被权贵认作义女,岂能与状元相配?戏文而已,郁姑娘莫要当真了。”
这颇有些讲不过就捂嘴的风范,郁竺摇了摇头:“救命之恩,哪里是配与不配能衡量的。”
吴胜闻言眼神一亮,花白眉毛微动,笑道:“郁姑娘如此为这女子辩解,莫不是十分赞同这女子挟恩求报的行为?”
挟恩求报?
郁竺在心里冷笑的一声,吴胜这是终于如愿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了。
还未来得及反驳,只听“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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