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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荆溪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只不过把郭芝闵之死与汪极刻意相连。
汪极听到这个指控,不由得眼皮一翻,道:“郭御史远在金陵,我怎么去杀他?”
在郭纯之听来,这句等于坐实了两人合谋之事,气得手里的拐杖几乎都快握不住了,道:“你真是无君无父!
狗胆包天!
罔顾郭、汪两家世谊,竟把我儿拉下水去谋刺太子,这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啊!”
汪极似笑非笑,缓缓开口:“鹤山先生,郭御史可不是我拉下水的。
明明就是他先来找上我的。”
“胡说!
他一个慎独勤谨的孩子,怎么会做这种大逆之事!”
“呵呵,您的学问我是钦佩的,不过齐家教子这方面就不敢恭维了。
别的不说,你可知道郭御史每个月要来扬州几次?偷偷养的瘦马,又有多少个?”
汪极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苏荆溪。
苏荆溪做出一个震惊的反应,眼神却没那么讶异。
郭纯之怒道:“荒唐!
他一个月俸禄才多少?哪里养得起?”
“儿子在外胡闹,可怜爹妈还以为是君子。”
汪极嗤笑,“他养不起,自然有金主供他放浪形骸。
实话跟您说吧,这一次,正是那位背后的金主让他来找到我,一起共襄盛举,图谋大事。
要说灭口郭御史,也该是那位金主动手才对,哪里轮得到我?”
“他背后的金主是谁?!”
汪极阴恻恻道:“鹤山先生,您读了那么多史书,难道还猜不出来吗?敢对太子动手的人,图谋的可不是什么官位或钞银,而他们,又岂会只对太子动手?”
郭纯之双眼一圈的褶皱骤然撑开,简直不敢相信耳朵里听到的话。
汪极的笑意,变得更加狰狞。
“如今太子已亡。
不出旬日,天子驾崩的消息也该传来了。
新君当立,您是想做方孝孺还是解缙,可是要三思啊。”
“你!
!”
方孝孺和解缙均是当世大儒。
方孝孺不忿永乐皇帝谋篡,被诛灭全族,解缙原本是建文帝的翰林待诏,后来归顺永乐皇帝,官至大学士。
汪极抬出这两个人名,可以说是裸的威胁。
郭纯之怒不可遏,可偏偏拐杖没法戳进半寸。
汪极的言辞正中他的顾虑,痛失爱子固然心痛,可他也是郭家的族长,行事必须考虑后果。
“您杀掉我,简单得很。
但想想日后你郭家男丁腰斩而亡的画面,想想你郭家女眷在教坊司的日子,想想吧,想想。”
汪极四肢动弹不得,嘴角却满是得意。
他眼看着这个老人在打击之下,一点一点退缩,脊背也一寸寸佝偻起来。
这景色真美,他在生意场上纵横了几十年,最享受的不是什么奢物美色,而是这种击垮对手的快感,胜过一切春药。
一个老学究,玩人心岂是他的对手。
当啷一声,拐杖从郭纯之手中掉落在地,老人捂着胸口缓缓朝地上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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