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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初是被一阵清脆的鸟叫声吵醒的,迷迷糊糊中她伸手向前一摸,床上空空如也。
“人呢?”
瞬间一个激灵使得她彻底清醒过来,她猛地起身,忽然发现身上披着的毛皮毯子,顿时心情放松,又坐了下来,口中低喃了一句:“倒还是个细心的,也不枉我辛苦半夜了。”
昨夜黑衣人晕倒在她怀里的时候,锦初心里是紧张无措的,当时她能很直观的感受到这个高大男人坚强伪装下的那份脆弱,那一刻,她对他的处境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但这并不能成为他困住她的理由,只是因为她恰巧遇到了他,她就要被迫丢下家中幼弟,忐忑不安的留在这里为他的决定买单吗?头脑中有两个小人在争吵。
甲催促她:“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丢下他,快离开!”
乙挽留她:“他现在重伤在身又昏迷不醒,你此刻离开,不啻于落井下石!”
“此人又不是你伤的,你算哪门子的落井下石!
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如今你尚且自顾不暇,又哪里来的心力去管他人?想想你家里的幼弟,见不到你该有多担心!”
“在你遇到他的那一刻,他本可以直接杀掉你一劳永逸的,可他还是冒着被识破的风险留了你一命,且他也说的很清楚,只是留你几日确保他安全脱身而已。
萍水相逢的两个陌生男女,他这一路对你也算容忍照顾,亦并未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你就真的忍心看着他去死吗?”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他的死活与你何干?若他真有个好歹的话,你留下岂不是更生事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你还不是一个人,想想你的幼弟,你若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他人小力弱可要怎么活?”
想到了昭儿,锦初顿时心一横,打开门就要朝外走,一阵冷风吹来,她脚步顿了顿。
劝留的小人仿佛看出了主人的迟疑,再下了猛药,“别忘了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难道因为日子难过你就要忘记自己的初心了吗?”
是啊,现代的她一直都是个尊老爱幼,乐于助人的快乐小社畜,怎么来了这里之后,就开始冷漠自私,冷血无情,准备视生命为无物了吗?她扫一眼床上连呼吸都带着热意的晕厥男子,心里有个声音再起:“在你很清楚他不是个恶人的情况下,你还能狠得下心见死不救吗?”
是的,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锦初站在门口拧着眉头,踟蹰片刻,最终还是栓上了石屋的门栓。
犹豫的时候最是煎熬,一旦真的做了决定,她也就坦然放下,不再纠结了。
剩下的自然就是全力以赴地看护床上的男人,不然她留下来岂不是成了个笑话了!
说做就做,锦初走到床边观察男人的情况,此时的男人四肢滚烫,呼吸间都是灼热的气息,她心里顿时一紧。
锦初前世的妈妈是名医生,耳濡目染之下,一些常见病的症状她还是知道的,眼前男人这症状很明显是发起了高热。
她伸手上前去摸他额头的体温,想再次确认一下,哪知刚触到额头,就又被一只手死死按住,男人睁开血红的眼睛狠戾地瞪着锦初,仿佛一头将欲捕猎的凶兽,令人不寒而栗。
“别误会,我只是想要确认你的体温,绝没有探你真容的心思。”
锦初对上男人的目光,认真解释道。
黑衣人眼睛缓慢眨了下,似是要衡量面前少女的可信度,最终还是放开了紧握的那只手,锦初赶紧缩回自己的手,再不敢去触碰他。
这男人手劲奇大,攥得她手腕生疼,锦初觉得他再用点儿力,自己腕骨都能被捏碎。
手虽然不敢动了,嘴却是噼里啪啦讲述情况,“我确定你发起了高热,如果你身上有药的话最好赶紧掏出来,不然以你现在的伤势,能不能平安撑过这一晚,老天都不能给你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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