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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腊月二十五,年味愈来愈浓。
小彩灯、二踢脚,大秧歌、二人转,辛苦一年了的庄稼汉在这一刻尽可能地乐呵。
师娘是个很好的女人,可能是怕我觉得被冷落,她对我很好,买了不少鞭炮,还给我买了一个小灯笼。
这我得说两句,以前咱也放过鞭炮,都是别人放一挂大地红后,咱过去捡点没着的鞭炮,从土地庙弄个香头一个一个放。
灯笼也是我第一次收到,那是彩色的塑料灯笼,两节电池配小灯泡。
怎么说呢,原来在土地庙住着的时候,别人有灯笼咱也羡慕,可没人给咱买,咱也没钱,咱会动手做,豆腐乳瓶洗干净了,里面放上一根蜡烛,拴上绳,绑上棍,那就是许某人的灯笼。
原来和马师傅一起生活没什么感觉,就是不饿肚子了,自从师娘来了,小院里真有家的感觉了。
马师傅的房间,一股发霉的味道,师娘用两天的时间,把马师傅所有衣服都洗了,连被子都拆了,找人重新弹的棉花。
原来有句老话,说后妈对孩子好不好,得看被子的厚度,许某人的被子,没有十斤也得有九斤半,嗷嗷暖和,睡觉都压得慌。
有了师娘在,家里的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可马师傅很忙,越是年关将近,中邪越多。
大多一个原因,阴间的老祖宗来找阳间的后人要钱来了,有的过节前不给烧纸,老祖宗找上门折腾人。
有的发烧,有的抽筋,有的说胡话,有的上后代孩子身。
这都是小事,马师傅过去对个话,要衣服烧衣服,要吃的给豆包,烧点纸钱,轻轻松松解决,五十块到手。
马师傅也有规矩,有钱的想给一百,那不行,说五十就五十,多一分都不收。
腊月二十八那天,马师傅早早将我叫起来,说要带我回原来的村子三道岭,去土地庙上个香,供个猪头。
马师傅说土地爷保佑我那么多年,应该回去看看。
这事我没法拒绝,穿上师娘新给我买的彭胶棉做的棉服,戴上新的棉帽子,许某人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多说一句,彭胶棉,不是图便宜买的,长身体的时候,棉服一年一个,买贵的羽绒服也没用,第二年再穿肯定小。
那时候隔几天就下雪,积雪能干到膝盖的位置,这个厚度的雪肯定骑不了洋车子,马师傅借了个驴,套驴车带我回村子。
满山高树,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好一片宁静祥和。
自从娶了师娘,马师傅也不唱十八摸了,开始唱《王二姐思夫》了,“八月呀秋风啊冷飕飕哇,王二姐坐北楼哇好不自由,哇哎哎咳呀,我二哥南京啊去科考,一去六年没回头”
毛驴脖子上的红绳铃铛响彻寂静的山谷,车上一老一少悠闲地坐在驴车上,马师傅偶尔唱上一段二人转,挺有意境的。
唱着唱着,马师傅突然不唱了,他很认真地看着我道:“爷们,和你商量个事。”
“我想要个弟弟。”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滚王八犊子,来年我想送你上学呢,我和村长商量一下,你从四年级开始上,学学习。”
“我不上,那玩意我看不明白,糊了八度的,学不明白。”
“不上学能行吗?时代变了,找出马仙的少了,你又是半路出家,不如上个学,以后上个技校,学门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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