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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把当面的这个大个子给逗乐了,就见他拉拉头上奉军的小沿帽呲着一口白牙笑道:“老李,你们这……这是兵?”
哈哈哈……周边几个鬼脸儿都开心地大笑起来。
李兴茂脸上虽然有点发烫,可心里却多了几分活命的希望,苦笑着道:“弟兄们在山里转悠了一整天,人困马乏的!
这个……这个是睡的死了点儿。”
只见旁边一个没穿着奉军军装的汉子恨恨地骂道:“你们他娘的把老子睡觉的窝窝给点了,自己倒是睡了个实着?说说这账他娘的咋个算法儿?”
“你们……你们真是韩……韩铁胆儿的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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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奉军,不依不饶的过来找死,今天爷爷先他娘的成全了你。”
一个鬼脸一拉枪栓大枪就顶在了李兴茂的头上。
吓得李兴茂一屁股就歪坐在了地上。
自从秦虎几个去陈家峪砸窑回来,一众弟兄听了满囤的白呼,就学起了用泥巴抹脸这当子手法,在老牛头打伏击的时候还只是一部分弟兄抹花了面皮,今晚偷袭就连郑文斗和卢成都抹了一脸的青泥。
幸好满脸胡子的郑道兴在那边儿看押奉军,要是他那张恶行恶相的脸杵着大枪吓唬李兴茂,备不住真就能把他给吓死过去。
郑文斗归集好了缴获兴冲冲地赶了过来,正瞧见满囤把李大营长给吓趴在地上,上前两步低声命令道:“赶紧着问正事儿。”
满囤和三泰、石柱听当家的要审问,嘻哈地去看缴获了,打谷场的暗影里只剩下了老蔫、卢成、郑文斗和秦虎,郑文斗给秦虎递了个眼色示意由他来问便掏出烟袋坐在了一旁。
秦虎也没废话,盘腿往李兴茂眼前一坐,像是自言自语地道:“你李大营长睡着觉被咱擒了也算是运气,昨儿晚晌是你们撤的快,要是让咱在山里把你们给堵上,枪弹无眼你老李想落个囫囵尸首都难!
既然被俺逮了,想活命的话你该知道咋办,说说吧,你们老牛头那里的奉军是咋安排的?”
秦虎语调不高,话里却处处透着凉气,听他先问起老牛头已经覆灭的奉军,身边的三人心里都竖起了大拇指,这头小老虎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实在是奸猾的厉害。
“按搜剿布置,俺们二营老牛头放一个连,大冰沟一个连,俺带营部和一连人马堵住西头,在四岔沟村机动支援南北两路。
三营宋德昌本该由南往北搜,可那小子耍滑头,从陈吉那儿换了个轻省活儿,想他娘的使唤俺老李一个,前天晌午俺就命令大冰沟这个连向老牛头靠拢,眼下老牛头应该是俺们二营的两个连驻扎。
他宋德昌不动俺也等着,看他娘的谁着急?”
“陈吉?!
!
!”
听到这个名字秦虎便侧头看向郑文斗,正对上郑文斗瞧过来的目光。
……安东过来的骑兵……东边道的大官儿……东边道军需处副长官……陈家峪砸窑时路遇的那位陈家大公子……这一切都聚焦到了‘陈吉’这个名字上。
这小子是来报仇的?他能肯定是咱砸的陈家?为了打樱子的主意害了樱子爹爹和二百多弟兄的仇家这小子是否清楚?对于郑文斗他们这支队伍来说,陈吉成了眼下最首要的目标!
沉思一瞬秦虎平淡不惊地问道:“这个陈吉是什么人?”
“东边道衙门里是个官儿都听过这小子得瑟,说他爷爷那辈儿就帮过张大帅、虎帅的忙,现在他是东边道军需处的副头儿,俺们团长都叫他‘二掌柜’。
军需处的官儿在东边道那可是横着走路的!
俺出兵时团长特意嘱咐,说是军需处的人得罪不起,让俺跟宋德昌小心伺候。”
“带着一连骑兵驻扎草河掌的可是这个人?”
“正是正是。
这次上头命令搜剿韩铁胆儿的残部绺子,俺们二团两个营都听他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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