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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国似乎已接受了命运,不再像初被捕时那样大喊大叫,歇斯底里,反而变得异常麻木,眼神中竟流露出一丝解脱。
见到鲍钧,樊国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随即又黯淡下去。
鲍钧捕捉到他的表情变化,坐定后轻轻敲了敲桌子,道:“樊国,说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狠心以如此残忍的手段夺取一家八口的生命?”
樊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警官,你似乎认定那一家八口是我杀的?但证据呢?现在办案讲证据,没有证据就这样问,我随时可以控诉你的。”
鲍钧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敲击桌面的频率加快。
伴随着他的敲击,樊国的目光越来越木然,最后竟变成了死灰一片。
催眠,悄无声息的催眠。
就连身边的蒋月强都没意识到,樊国已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催眠樊国后,鲍钧继续道:“你真打算不说?不怕告诉你,当年的凶器我找到了,小鱼塘的墙里发现了一把带血的斧头。
说吧,当年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话音刚落,樊国的表情骤然扭曲:“当年?当年能发生什么?那家人表面上是好人,但个个都不是东西。
他们表面上收养我们,其实是想让我妹妹给他们家的男人当玩物,让我给他们做牛做马。”
鲍钧和蒋月强互相看着对方,蒋月强飞快地把刚才的话全记了下来。
接着,鲍钧悄悄地开始解除催眠状态,同时问道:“哦?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毕竟他们救了你们兄妹俩,给你们提供了一个家,童养媳也是正常的,况且你一个大男人,为自己救命恩人做点事情,好像并不过分吧?”
樊国冷笑了一声:“是啊,当然不过分。
一开始,我们甚至没什么意见,我妹妹还对那个男的挺感激的。
但那个老家伙简直就是个畜生,后来竟然想要欺负我妹妹。
你得知道,那时候我妹妹才他妈的七岁啊,他怎么下得去手?还好我发现得早,可没想到我妹妹不知怎的被他们洗脑了,不信我说的,还对那个老家伙感恩涕零。
我当时气炸了,但我一直告诫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妹妹,只要妹妹好好的,我怎样都行。
本来事情就应该这么过去的,我都他妈的接受了,可为什么,那天不是那个小混蛋去喂狗,而是我妹妹去了?我妹妹被咬了,我害怕极了,怕妹妹会离开我,啊……”
突然,樊国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
这是因为他的催眠被解除了,而深藏在他内心的记忆彻底释放出来,他仿佛被拽回了那段痛苦的回忆里。
猛然间,樊国抬起头瞪着鲍钧,他震惊于鲍钧居然能让他不知不觉中吐露秘密,更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竟丝毫未察觉,这算怎么回事?催眠?但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恐怖的催眠术?鲍钧望向蒋月强,蒋月强点点头。
虽然樊国还没明说是不是他杀了那家人,但已不重要了,有了这份笔录,基本足以定罪,加上找到的那把柴刀,只要能在上面找到樊国的指纹,他后面承不承认结果都一样。
鲍钧还是追问道:“所以,你妹妹死后,你就打算杀了他们报仇?”
“……”
樊国沉默了。
:()破案:我能锁定凶手,推理就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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