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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昨天说错话,今天就挨冻,怎么,还没冻够么?”
黄毛儿一哆嗦:“冻够了冻够了!
不敢了……”
但是他很不服地看了一眼庭萱。
这女人长得挺带劲,还敢咬远哥,是个辣的。
远哥昨天见了她那眼神儿,还有现在看见她那眼神儿,还有昨天见了她以后就总走神儿那样子,这不就是嫂子嘛?即使不是现嫂子,那也多少沾个前嫂子,他昨天开玩笑说实话有错吗?远哥至于让他出去挨冻一早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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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缩了缩脖子,替他俩关上了门。
让他俩先腻乎一阵子吧,他买了包子也不立马回来。
他打算先自己大吃一顿,要一屉小笼包再来一碗豆腐脑,最好再整点小菜儿,来根新炸的油条,反正都是远哥报销,吃饱饱的再买包子回来。
他才不傻呢,万一急吼吼买完了就拎回来,一开门看他俩又啃上了,他还得站多少次岗挨多少次冻啊?!
庭萱抬眼看过去,见鬼方端穿个西装收拾得油光水滑的,比昨天那一身运动服更有一丝斯文败类的气息了。
他拍拍身边的沙发,笑道:“来坐啊?”
庭萱走过去,但是没坐他身边,坐在了他对面:“我可不敢靠近你了。”
鬼方端舔了舔下嘴唇的结痂,笑道:“怕我啦?总算你怕我一次。”
庭萱摸了摸包里的大饭盒,心里感觉踏实了些:“我才不怕你!
我是怕我下手太狠你受不了。”
鬼方端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是是是,我怕你,你下手狠,下嘴也狠,我可太怕你了。”
庭萱气道:“不跟你说这个了!
你跟谁学得油嘴滑舌的?我问你,你怎么过来的?”
鬼方端收了笑容,耸耸肩:“我不知道啊。”
庭萱听了,翻了个白眼,这群男的,一个一个都不知道,她要愁死了!
于是她像个心理咨询师似的,引导他:“那……你回忆回忆你穿过来之前在干嘛?穿过来以后在哪?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鬼方端想了想,答道:“我记得我好像是去出个任务,要去山里来着。
然后山里不知道是谁打架还是地震了,总之好大动静,地动山摇的,我一顿跑,还是没能跑过山体塌方。
醒来就在这里了,在外面的大街上,大概是……秋天?”
庭萱一听,他这难道是被压死了所以穿越了?这么惨的吗?但是涂山璟只是推了扇门就过来了呀?难不成……那门后面是空心的陷阱,他其实摔死了所以也穿了过来?
见她不接话,鬼方端问她:“那他呢?他是怎么过来的?你和他怎么遇见的?”
庭萱答道:“夏天的时候,他说他替他母亲寻医师治病,去了西炎城,一推医馆的门就来到了我的阳台上。
就——这么遇见了。”
鬼方端“哈”
了一声,酸溜溜道:“他倒是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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