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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梨亭注意到张三丰的眼神,慌乱的说道,“师父,你不要听四师兄的话,他和小师妹对我见死不救,又抛下小芙师妹偷偷离开,这简直就是残害同门,师父你要为我做主啊”
张三丰一脸严肃的问道,“为师只问你一件事,松溪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打开城门放元兵进城了?”
殷梨亭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说道,“师父,当时元兵围城,情况十分危险,徒儿只是想送小芙师妹离城,并不是有意打开城门的”
张三丰听到殷梨亭这时候还在狡辩,心中说不出的失望,“梨亭,你来武当拜师多久了”
殷梨亭心中有些纳闷,不知道为什么师父这时候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忐忑的说,“徒儿从小上山,已经十七年了”
张三丰脸上难掩痛苦的说道,“是为师的错,为师没有教好你,你从小聪慧,智力过人,你们师兄弟中读书你进步最快,虽然不喜武学一道,可是你天资颇高,不下苦功也不比你师兄们弱多少,可是,为师教你这么多,唯唯独没有教你何为家国大义,你偷开城门,你可有想过一旦城门失手,城中百姓将会遭受灭顶之灾”
殷梨亭还在小声狡辩,“可是…元兵没有成功呀…”
卓尔看着死不悔改的殷梨亭,震惊于他的无耻,张三丰勃然大怒,“那是因为守城的勇士拼死抵抗,才没有让你铸成大错,否则毫州城破,你必将是千古罪人,这一城的百姓性命你如何赔得起,我武当也必将被你的所作所为拉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到这个时候你还不知道自己的错,我只问你,你离开毫州之前可曾对被你害死的人有任何的歉意,对帮助守城的人有任何的感谢,你师妹救你,帮你,你不曾对她有过一点感谢,反而污蔑她,你心里难道没有一点点内疚吗”
殷梨亭听到这话,撇过头,眼神没有丝毫的触动,张三丰看着殷梨亭毫无悔过之心,仿佛卓尔为他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都是欠他的一样,张三丰对这个徒弟失望透顶,不再多说,卓尔看着张三丰,等着他最后的决定。
张三丰表情逐渐归于平静,看着殷梨亭说道,“从今日起,殷梨亭不再是我武当弟子,日后不得以我武当名号行事,不得自称武当弟子,从此武当不再有你这一人”
话刚说完,张三丰一掌击向殷梨亭丹田,殷梨亭听到张三丰将他逐出师门,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三丰一掌击中丹田,废了武功,这番变故来的突然,厅内的众人都被惊呆了,卓尔也没想到张三丰能够狠下心下了这么重的手,眼看着殷梨亭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倒地之后接连吐血,昏迷过去。
张三丰内心同样痛苦不已,本来红润的脸庞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光泽,卓尔几人先把殷梨亭带下去救治,张三丰看着众人都退了出去,一个人进入练功室,卓尔处理好殷梨亭,听到张三丰在练功室内一直没有出来,于是找了过来。
来到练功室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卓尔隔着门说道,“张真人可要用些晚饭?”
张三丰正在诵经,听到门口传来卓尔的声音,默默放下诵念的经文,打开了房门,看着门口的卓尔,卓尔一脸坦然,张三丰默默吐出一口气,“…下一碗面条吧”
卓尔笑着答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出来,张三丰本来没有什么食欲,可是看着晶亮的面条,搭配着青翠的菜叶,莫名的觉得有些饿了,张三丰端过海碗吃了起来,卓尔见到张三丰吃的进去,也就放心一些,她也怕老人家经受不住打击。
张三丰吃完了面,放下碗说道,“想不到你这出门时间长了厨艺还有所长进啊”
卓尔收拾了碗筷,不在意的说道,“民以食为天,爱吃不是什么坏毛病”
张三丰看着卓尔一脸自豪的样子,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轻轻叹了口气,“是啊,民以食为天,对百姓来说能吃饱吃好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了,这天下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吃不饱饭,惟愿这乱世尽早结束,方能让百姓安居”
卓尔知道,武当虽然是江湖门派,可是一直心系家国大义,正因为这样,张三丰才更没有办法接受殷梨亭做的事情,哪怕他胡闹,追着纪晓芙做下许多糊涂事,可是不能置一城的百姓性命于不顾。
张三丰与卓尔并没有揪着殷梨亭的事情继续说下去,废了他的武功,将他逐出师门,从此后再无任何瓜葛,江湖上也再没有这一号人物了,卓尔把这一路上的事情与张三丰一一细说,当听到铁冠道人此时已经出世辅佐帝星之时,张三丰内心一阵激动,多年前,张三丰就曾经不满元朝暴政,问过铁冠道人,这元朝气数究竟还有多久,铁冠道人只说了一个“等”
字,如今铁冠道人出山,那就证明这元朝气数将尽,太平盛世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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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尔与张三丰又说了汝阳王府的阴谋,张三丰听后久久不语,他对少林的感情十分复杂,张三丰是个孤儿,从小被少林收养,因为偷学武艺被少林逐出师门,可是张三丰乃是一代武学奇才,凭借着一点偷学来九阳神功,创造出自己的武学体系,创立武当派为民请命,更是隐隐有了压了少林一头的威信,可是卓尔打心眼里是瞧不上少林的,少林寺号称正道武林第一门派,可是多年来也不见锄强扶弱,也不见反抗元廷保护百姓,只知道打压同为正道门派的武当派,生怕武当派后来居上,现在又被成昆狗贼潜伏进去,更是在少林寺里兴奋作浪,挑动武林各派的矛盾。
张三丰此时十分担心,各门派中不知道潜伏着多少汝阳王府派出的探子,一旦这些探子成了气候,那将是对所有门派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两人又叙叙商讨了一番,卓尔见天色渐晚,于是打算离去,这时张三丰说道,“殷梨亭的事,多亏你不辞辛苦的奔波才能保他一命,虽然他犯的错误不可饶恕,可是他毕竟从小拜师武当,他现在这个样子,我这个做师傅的也有责任,希望他日后能够改过自新,远离江湖纷争”
卓尔听到张三丰这话没有说话,只说过几日安排几位第子送殷梨亭回家。
卓尔走后,张三丰继续念经,张三丰已经快要一百岁了,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早就看破红尘,在他看来,殷梨亭能保下命来已经是运气好了,否则一定没办法活着回来,一番庆幸的同时,张三丰也难免有些难过,毕竟是从小教导的弟子,心绪不宁之下,张三丰便一直诵经到天亮。
天亮后,卓尔趁着殷梨亭还没醒,去看过他的伤势,张三丰虽然心疼他,可是也没有留手,殷梨亭性命无碍,可是丹田碎裂,养好之后也没办法再用内力了,这对于一个武者来说跟杀了他没有两样,卓尔内心是无法理解这种为爱痴狂的性格的,前世卓尔虽然结婚生子,可是被爱人背叛,她已经不知道曾经的动心是不是阴谋算计的障眼法,经历过那样惨烈的背叛,卓尔早已封闭自己,来到这里之后,更是从未动过这些心思,现在看着半死不活的殷梨亭,更是在心里暗暗警惕,情爱一道真是害人不浅,还是远离一些的好。
卓尔给殷梨亭把了把脉,就离开了,卓尔离开不久,殷梨亭就醒了过来!
殷梨亭刚一清醒,就感觉到丹田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殷梨亭疼的全身大汗淋漓,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等殷梨亭从疼痛中回过神来时,才感觉到自己的经脉之中再无一丝内力,“啊…啊…啊啊”
守在门外的的武当弟子们听到房间内的惨叫声,瞬间冲了进来,看到殷梨亭从床上滚落到地上,整个人如同疯魔了一般嚎叫,殷梨亭看着冲进来的众人,喊道,“滚,都给我滚出去,我不要看到你们”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张松溪听到消息赶了过来,看到殷梨亭狼狈不堪的样子,麻木的说道,“都下去吧,我来照顾他”
弟子们听到张松溪的话赶紧退了出去,张松溪上前想要把殷梨亭扶到床上,哪成想殷梨亭一把将张松溪推开,破口大骂道,“现在你满意了,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是吧,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现在这般田地,你怎么不死,为什么是我,你去死去死啊”
张松溪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牙齿,看着已经疯狂了的殷梨亭,他觉得也许让他痛快的死在毫州也是个不错的结果,“梨亭,也许当初我不去毫州找你才是对的选择,师父已经将你逐出师门,你的武功也已经不复存在,可是性命无碍,只不过以后希望你远离江湖,回家做个寻常百姓,安稳度日,咱们师兄弟就此别过,我就不去送你了”
说完,张松溪不顾殷梨亭的反抗,将人抬到床上,不顾殷梨亭的各种辱骂,转身离开!
三日后,殷梨亭伤情稳定下来,就派几名弟子送他回家去了,同时将此事昭告武林同道,一时间武当派在江湖上威名不降反增,殷梨亭走的悄无声息,张松溪等人伤感几日就恢复过来了,毕竟人没死就是万幸了,可是卓尔总觉得这家伙没准以后还要掺和进来。
殷梨亭走后张松溪一段时间都有些惆怅,卓尔希望他能尽快振作起来,于是提出让虎子正式拜他为师,学习武艺,虎子跟着卓尔东奔西跑这么久,个子也长高了许多,虽然没有正式拜师,可是张松溪已经教导虎子一些基础武功了,虎子虽然年纪小,可是却很懂事,非常珍惜能够拜入武当门下的这个机会,因此面对张松溪的教导虎子十分刻苦,张松溪看在眼里,也非常:()快穿之重启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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