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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是陈万言的罪状。”
周楚来到御书房,将陈万言签字画押的罪状递交给了嘉靖。
嘉靖翻开看了看,并没有感到意外,实际上这些天陈万言所言所行,都逃不过周楚和嘉靖的耳目,朝堂上嘉靖那番表现也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
如今关上门来,嘉靖和周楚自然不会再互相演戏。
“这是抄家的文书。”
周楚又把抄家的文书递了上去。
嘉靖看了一下,发现陈府基本都是黄金和白银,没什么铜钱。
因为陈府根基太浅了,那些官员送礼哪有送铜钱的,别人都送金银,你送铜钱,还想不想升官了?再加上陈家本身没什么生意,铜钱更是寥寥无几。
“这些白银衡器之前说了数目,如实往外通报即可,那些古玩字画之类的,直接入内帑吧。”
嘉靖斟酌道。
实际上大头都在那些古玩字画,送礼的大头往往不是钱财,而是这些价值更高的古玩字画。
即便陈万言父子不识货,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个胆量蒙他们的,大部分送的还都是真货。
当然,还有些一眼就能看出价值的真货,比如纯金打造的猫,纯金打造的佛像,这些都被归类为古玩字画里面的。
这一部分不需要向外具体通报有多少,留多少完全是嘉靖自己拿主意。
“衡器,你觉得陈家父子定什么罪合适?”
嘉靖对于陈万言的罪名,也有些难以拿捏,轻了重了都不好,因此才问周楚。
在他眼里,周楚对很多事的分寸拿捏的都几乎完美。
“陛下,臣认为将陈万言父子逐出京城,遣返原籍便可,陈府的资产已经查抄,目的达到了。”
周楚斟酌着说道。
周楚故意说的轻了些,如此也给嘉靖留下了余地,倘若嘉靖觉着轻了,他自然会往上加。
但周楚不能一开口就很重。
嘉靖听到这话,没有立刻表态,而是看了看陈万言父子的罪状。
“陈万言倒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陈绍祖,强抢民女,想必激起了不少民怨,判个流放岭南吧。”
对嘉靖而言,陈绍祖怎么也是他的大舅哥,流放已经算得上是很重了。
他做不到真正的大公无私,实际上很少有人能做到这一点,更何况他作为皇帝,一言一行都被人盯着,哪怕他真的大公无私,也会被人说成皇家无情。
嘉靖这么做,倒不是多注重和陈氏之间的感情,而是不想留下话柄。
流放,既可以平息民怨,为嘉靖在百姓眼中树立一个英明神武的形象,又可以堵住百官们的嘴。
对百官而言,对任何官员他们都希望从轻处理,即便这个人是之前他们都痛恨的陈万言。
陈万言当权的时候,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但陈万言一旦失了势,他们反而不希望陈万言被从严处置。
正所谓狡兔死走狗烹,如果陈万言这个皇后的父亲都被处斩的话,那么百官将会人人自危,皇帝对自己的老丈人都如此,又岂会对他们手下留情?所以这其中的分寸,很难拿捏。
“陛下说得对。”
周楚不着痕迹地拍了个马屁道。
嘉靖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周衡器什么时候也学会溜须拍马了?”
“陛下说的哪里的话?臣这话完全是发自肺腑的,陛下高瞻远瞩,统筹全局,如果不是陛下这个计策,臣恐怕现在还在被杨一清他们捧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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