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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没再提这事,被操得禁不住在桌上乱扭,双腿无力地垂在桌边,被他寸寸没入,交合处的淫水被逐渐挤出细密的泡沫。
乱动的小蛇,因为挣脱不开,已经开始啮咬自己的手指,像蛇吞入尾尖,慌不择路。
徐谨礼扯开她的手腕,用手指撬开牙关伸进去:“舔。”
“舔得乖一点,做完这轮就结束。”
他的手指很长,骨骼感又重,两根手指放进她的口腔就能探到舌根的咽喉。
水苓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刚想用舌头好好卷着舔舐,被他急厉的抽插弄得牙齿打颤,咬到了他的手指,听见他微不可闻的低笑声。
不用怀疑,他的确是故意的,他甚至期待她能狠狠咬下去,留下牙印或者见血都无所谓。
可水苓性子柔得就像水,连咬疼他都不想,别说咬破他。
她的舌尖被他的手指夹着揉捻,身下的刺激感阵阵溢上来,快感似浪头把她的理智全都堆到寻不见的地方去,只剩下意识的反应。
含糊地阖上口腔裹住他,吞咽或者舔舐,亦或是像下面一样被他抽插,被弄得一塌糊涂。
她的乖顺是反套的绳索,他笑着屈首,自甘被勒住。
那点戏弄的心态消下去,徐谨礼把手指抽出来攥着纸巾,擦干她多余的涎水,喟叹着:“好乖……”
“实在好乖,宝贝。”
乖得他想再过分一点,张手握住她的膝弯,把人操得呜呜直哭。
真是水做的女孩,总有好多眼泪要流,被他操得楚楚可怜又淫荡的模样,过分惹人怜爱,他抬起水苓的腿,咬着她脚腕上面一点的小腿软肉,蹙眉射进去。
水苓以为这下该带她去洗澡了,结果徐谨礼把她带回了卧室,她累得再次求饶:“papa不做了,别做了好不好……不能再做了。”
徐谨礼拿干巾擦拭她过于湿润的阴户,抹去多余的精液,边擦着信息素倾泻而出。
他没说话,水苓已经连牙根都在发软,被信息素裹着只能乖乖听话。
虽然徐谨礼低头时没什么表情,但信息素的浓度昭示着他还处于兴奋的状态。
知道逃不过,水苓又开始求别的:“……叔叔,待会儿慢慢来好不好?我腿好酸,腰也好酸,而且大腿和屁股有点痛。”
被他抽插时撞击太多次撞痛的,小屁股和腿根应该早就又红又肿。
被他撞红的地方又被他用手抚着,女孩躺在床上,湿漉漉的眼睛静悄悄地看着他,小狗似的,眼巴巴的。
徐谨礼呼吸又有点快,掌心贴着她细嫩的脸颊,忽然问她:“知道自己什么样吗?”
从开始做到现在水苓就没听他说过几句话,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妙,怯生生地回:“……什么样啊?”
霎时间,她被徐谨礼抱起,走到到衣柜边,揽在身前,徐谨礼摸了一下墙上的控制面板,来到柜子前用手推下去,翻转后就是镜子。
一整面镜子直接落地,他开了一盏昏暗的夜灯,在她耳边贴着说:“现在看清了吗?自己什么样。”
水苓浑身赤裸地站在镜子前,那些被他弄出的吻痕,被他吮出红斑的双乳,被插到微微发肿的阴户,腰上、腿上、脖颈上的指印,全身都是暧昧的证据。
她这才真切地体会到,她是真的在和徐谨礼,她名义上的谊父,她的叔叔上床。
道德的羞耻感来得太迟,水苓呼吸急促起来,别过头想移开视线,被徐谨礼绕到身前的手捏住下巴迫使她重新看着。
他另一只手的手掌摸到她的腿心,再摸到她光洁一片的阴户,徐谨礼吻她的肩头,看她的脸慢慢在镜子中羞红,徐谨礼阖眼吻她的颈:“很美,乖乖。”
美丽的女妖或者人鱼,新古典主义画家herbertjasdraper的画作中的美人,天生莹润的珍珠。
徐谨礼目不转睛,细细抚过她的身躯。
他分开她的双腿,把她压在镜子前深深操弄,操得她忍不住向下滑,趴在镜子上,呻吟出的气让镜面雾化,只留朦胧的身躯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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