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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初静静看着面前这几个馒头,并没有上前去接。
她对着孙氏淡淡开口:“谢谢孙婶子好意,不过我和昭儿吃了近一年的窝窝头,肠胃早已养糙了,怕是受不住你的这几个白面馒头。
上回婶子来不是说家里嚼用紧张吗?既如此,这几个馒头,婶子还是自家留着吃吧!”
见锦初迟迟不接,孙氏只得自己弯腰将装馒头的袋子放在桌子上。
她心里骂道:“死丫头真是处处不忘嘴上损人占便宜,看来大半年的窝窝头还没吃够,此刻还在这儿装清高呢!”
面上也就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上回昭儿去家里拿吃食的时候,正好因着你刘爷爷五十五的寿辰,所以那一日我就蒸了一回白面馒头,当时我看昭儿趁人不备还拿了几个,想来他应该是很喜欢吃那白面馒头的……”
说到这里,孙氏停住话头,看向锦初,似在提醒锦初那日的事情。
锦初干净利落地开口道歉:“此事确实是昭儿做的不对。
因我脖颈被勒,那几日喉咙疼痛,窝窝头太粗太硬,有些难以下咽,昭儿心疼我,看到婶子家的白面馒头就没忍住拿了几个。
不管他初心如何,这种偷拿的行为确实是不对的。
作为姐姐的我,没管好自家弟弟,是我的错,我这里再向婶子赔个礼。”
说完,锦初面无表情的对着孙氏,做了个赔礼的动作。
这孙氏刻意提起昭儿喜欢白面馒头,不就是为了嘲笑锦初,自家弟弟偷东西,偏偏她还在假清高吗?对于孙氏的这点儿伎俩,锦初看的明明白白,她索性坦坦荡荡就此事认个错,再向孙氏赔个心里并不在意的致歉礼。
孙氏嘴上假惺惺地说着:“小孩子贪嘴正常,我原也以为是昭儿自己贪吃,没想到居然还有这层原因,昭儿对姐姐可真是贴心。”
她颇感委屈的埋怨:“若是当日昭儿好好跟我讲明事情原委的话,那我定然会让他再多拿几个白面馒头的。”
锦初懒得再看她的做作姿态,一语戳破她的虚伪:“当日得亏没再多拿婶子家几个白面馒头,不然我家昭儿能不能安全回来都未可知呢!”
她瞥了眼目光微闪的孙氏,意有所指:“你家福蛋弟弟人高马大,想来那拳头劲儿也小不了!
我家昭儿能全须全尾的回来,说来还要多谢福蛋手下留情呢!”
锦初的意思是我家孩子偷拿你家馒头是不对,但你家孩子因为几个馒头将我家孩子暴打一顿的行为就很值得夸奖吗?你孙氏还故作无知的只一味嘲笑我家昭儿偷拿你家馒头的事情,既然如此,我自然也要提一提你家孩子暴打我家孩子的行为了!
若论做错事,咱们半斤八两,谁都别想摘干净!
孙氏一愣。
她本来以为就昭儿那个忍气吞声的性子,挨打了回家只会捂住不说,这崽子虽然年纪小,却向来都很维护姐姐的。
这种挨打受气的事情之前也不是没有过,但从来也没见过锦儿提起来过,孙氏就想着这回又是昭儿自个儿瞒下来了。
没想到这回昭儿居然将自己挨打的事情也告诉锦儿了,而如今的锦儿也不再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的性子了,所以她当场就给撅了回来。
想到这里,孙氏一拍大腿,“哎哟”
一声:“也怪我当初去后院给你们拿粟米了,谁知到了前院一看,这哥儿俩居然你一拳我一脚的闹起来了!
我当时就赶紧放下东西去制止了,好在小孩子闹腾也是常事,打打闹闹的感情不就来了吗?”
孙氏打着哈哈,轻飘飘就想把这事儿揭了过去。
锦初也懒得跟她再扯这些已经过去的闲篇儿,遂也不再开口,只等孙氏自己识趣些离去。
这个所谓的李员外家的公子,她是不可能去嫁的。
之前因为初来乍到,身上又没有银钱,在生存都成问题的残酷环境下,她的打算是跟孙氏先虚以委蛇的周旋着,先保证她和昭儿能从孙氏那里得到足够的物资,可以安然度过这个寒冬,其余的待年后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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