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钦没忍住在她唇瓣落下轻轻一吻,披衫退出架子床,隔着珠帘又望了一眼,当年舍生忘死的男人,也终究为这一抹晨间的温情而俯首。
谢钦理了理衣襟,大步离开。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空气里弥漫着潮气。
官署区四处踩着湿漉漉的靴印,谢钦昨日没去,惹来郑阁老等人十分不满。
“清执,你一贯担得住事,昨日那么大场面,你身为首辅竟然临阵脱逃,实在是”
郑阁老先埋怨一句,随后凑到他跟前低声问,
“家里夫人怎么样了?”
前日谢钦冒着被皇帝宣斥的风险离宫回府,朝廷炸开了锅,本来也算不得多大的事,实在是一贯一丝不苟勤勉奋进的首辅,骤然间三司会审都不参与,急匆匆往家里奔,众人不得不好奇,到底是哪里来的妖精,将谢钦给吃得死死的。
郑阁老自认是个妻管严,也没到谢钦这样的地步。
谢钦难得露出浅淡的笑意,“她很好。”
郑阁老品砸着他的神情,高深莫测捋着胡须,“莫不是有喜了?”
谢钦也没否认,只道,“还不曾请大夫看过。”
郑阁老殷殷笑了起来,“这是好事。”
内阁格外忙碌,人进人出,川息不绝,幽禁太子是大事,皇子削爵也是大事,朝中内外议论不休,偶尔也有人偷偷感慨一句,
“昨日在殿中瞧见了七皇子,年纪轻轻只有十岁,却是气宇轩昂,神采奕奕。”
“七殿下风姿磊落,没有太子那股阴鸷,也没有三皇子那股懒散算计,可惜非嫡非长,母族式微”
内阁无小事,谢钦每每清晨便没个停歇,定要到午时初方有空歇一口气。
属官看了一眼外头寥寥等候的官员,递给谢钦一盏茶,
“大人,您润润嘴,外头人不多了。”
谢钦眉目不动,接过茶盏抿了一口,这时门扉被人推开,进来一面熟的内侍,这内侍平日游走在官署区,帮着各位重臣递家里的消息,内侍近前来施了一礼,
“禀大人,贵府今日清晨去太医院请了范太医。”
谢钦眸色倏忽一黯,平陵要请范太医给沈瑶把脉的事他事先知晓,只是黎嬷嬷昨日才说不急,今日却把范太医请了去。
谢钦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耐着性子将余下一些官员公务批完,他坐不住了,脱下冠帽起身便往外走。
正午的天格外闷热,层层叠叠的青云笼罩在上空,街道空空,偶有几个武侯无精打采靠在武侯铺打盹,青石板砖被白花花的光照得发干。
一道格外锐利的马蹄声回荡在沉闷而空荡的天际。
待谢钦驰回谢府,后背已湿了个透,他将马缰扔给侍从,跳下马背往书房方向走,汗湿的官服黏在身上格外不适,谢钦去了书房换了一身质地轻薄的直裰,将将迈出门槛,瞥见黎嬷嬷与平陵站在廊庑下。
一个面庞晦涩,一个红着眼,只待要开口就要哭出来似的。
谢钦的心彻底沉了下来。
黎嬷嬷捂了捂嘴,哽咽道,
“侯爷,今日晨起,夫人腹痛,奴婢伺候着夫人去恭房,见裤上沾了些血,吓了奴婢一跳,以为是孩子没了,立即去请太医,范太医把脉一遍又一遍,确认夫人没有怀过孩子她只是月事推迟罢了”
谢钦只觉脑子里滚过一阵闷雷,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又或者说是麻木了。
心里绷紧那根弦无声而断。
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闷闷的,最后成一团乱麻。
他从未在意过子嗣,甚至这辈子也可以不要孩子,但没有孩子,意味着他失去束缚沈瑶的筹码。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