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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相信他真的爱她呢?他的儿子拥有的资格,在他这里反而是一种代价。
于是他把手指探进少女的口腔搅弄,让她没有机会发出那些使他快慰又痛苦的声音。
陆鹤良选择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感情,她身上柔软的香气让他像年轻人一样轻易沦陷,意乱情迷。
“乖孩子,把舌头伸出来。”
他轻轻掐住她的脖子。
红色湿润的舌尖,它让人联想到阴潮淫秽的动物,继而联想到性欲,暴虐,一种原始的冲动。
舌头被含住,轻轻地咬,惩戒一样,而后是温柔地吮吸和深入。
扣在颈上的手施了力气,有轻微的、呼吸困难的错觉,但因为交缠的地方足够缠绵,于是小逼湿得更快。
燕茯苓被陆鹤良亲得晕晕乎乎,他的吻不像往日那样隔靴搔痒,每一下都实实在在落在皮肤上,把那一片片地方吮得发烫刺痛,留下粉红的印子。
燕茯苓脑子里闪过“想要”
两个字,她本能地夹紧了腿,而后沿着男人的身体往上蹭,直到挂在他的肩头。
陆鹤良捏住她的脚腕,任她直喊痒也不松手,偏头舔上细瘦脚背的青色血管。
舌尖沿着血管的走向,含住她的脚趾。
“怎么能……别舔呀……”
热气呵在指纹上,燕茯苓痒得想哭,她呻吟的声音带了哭腔,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
“脚也这么敏感?”
陆鹤良轻轻笑,咬了咬她的脚心。
等全部舔过一遍,燕茯苓已经流了一屁股水,有一部分浸湿了睡裙。
陆鹤良俯身帮她脱掉,因为不习惯在睡裙里穿内衣,燕茯苓身上只剩一条内裤。
女孩子羞得把脸埋进被子,她竭力侧过身体,小腹转过去,露出半边臀瓣。
这条内裤的版型有些太窄了……陆鹤良看到它浅粉色的边缘勒着臀肉,一半被布料裹进去,一半则微微溢出内裤边。
简而言之,很欠操的。
陆鹤良没急着脱掉她的内裤,就着她侧躺的姿势稍稍抬起她的腿弯,把中指慢慢插进潮软的穴里。
燕茯苓难耐地挺腰,把他吃进去。
陆鹤良很耐心地做着扩张,一根,两根,到三根时,他看到穴口被撑得发白。
小姑娘适应得还不错,但即便适应了,逼水一股股濡湿男人的掌心,呻吟也还是带着哭腔。
陆鹤良硬得发疼,他轻轻抽弄着未经人事的甬道,低声哄她:“宝贝听话,叫出来……大声点儿,我很喜欢听…”
燕茯苓刚开始不愿意,但很快被他插得顾东不顾西,哭着求他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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