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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浮玉没忍住,勾唇笑了。
试了一下午衣服,很快到晚上,用过晚膳后,蕴空准时敲门。
自从发现和尚诵经能治疗失眠,越浮玉对蕴空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给对方准备了新的蒲团,泡了一壶龙井,都放在床榻附近,中间用屏风隔开。
她自己换好寝衣,躺在床上,准备听困了直接入睡。
屏风是皇上今日送来的,上面绣的山水画,越浮玉觉得不错,就搬过来了。
但她不知道,这屏风材质特殊,用的是月影纱,灯光一照,屏风外侧就变成半透明,能朦胧看见里侧的事物,类似于单向玻璃。
而蕴空那一侧,正好是屏风外侧。
蕴空低头走进房间,坐下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公主侧躺着,薄被搭在腰间,勾勒出纤瘦的腰肢,两条小腿交叠着,隐约露出纤细的曲线,凸起与陷落,光影模糊,曼妙得如同朦胧雾山。
两人距离不远,蕴空甚至能看清她指甲上新涂的粉色,以及胸前……
蕴空眼神骤冷,声音如冰似寒,“公主究竟想做什么?”
越浮玉正准备睡呢,眼睛都闭上了。
听见这声冷冰冰的质问,一愣,“本宫做什么了?”
是龙井的问题么?没听说僧人不喝茶啊?
蕴空垂着眼,瘦削的下巴绷紧,薄唇抿成一条线,气压很低,浑身流露出压抑的冷厉,“您三番五次引诱贫僧,究竟所为何事?”
算上今天,两人一共才见过四面,怎么就‘三’番‘五’次了?
越浮玉也不困了,抬手拄着下巴,另一只手把玩着垂落的长发,微微勾起唇,笑意冰冷不达眼底,“哦?本宫怎么引诱你了?”
“故意撞在贫僧身上,故意让贫僧夜里来诵经,现在还……”
蕴空顿了顿,并未直说出口,但声音冷冽,带着点讥诮,“公主,贫僧是出家人,恐无法接受你的好意。”
越浮玉没有开口。
两人都没再开口,房间内寂静无声,偶尔晚风顺着房门吹进来,吹动蜡烛,发出噼啪的爆裂声。
许久后,越浮玉动了。
她起身绕到屏风后面,抬手勾起蕴空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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