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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愿把特产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走到卧室门前敲了敲门,出声问道:“江总,你还好吗?我可以进来吗?”
房间内的人听到了她的声音,用微弱嘶哑的声音回答了一句可以。
“那我进来了。”
齐愿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暗,没有开灯。
齐愿摸索着找到开关开了灯,映入眼帘的就是躺在床上的脸色苍白、正冒着冷汗的江匀昼,他穿着的白色衬衣都有些微微的被冷汗浸湿,他的枕头旁边还放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大熊猫抱枕。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齐愿靠在床边蹲下身关切地询问。
江匀昼艰难地睁开眼睛,转向她的方向,用虚弱的透着嘶哑的声音艰难回答她:“这几天处理公司的事务忙了太久,回来的时候着了凉有些发烧,已经吃了药休息,所以改了今天汇报的时间。”
齐愿见他这时候还在想着项目的事,难怪生病呢,随后看到他的床头柜边放着医用体温计,准备帮他量一下体温。
这种温度计是测量腋下或者口腔,测量腋下的话他一个年轻异性实在是有些尴尬,于是她从他床头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擦干净温度计的测量头,对他说:“你嘴巴张开一点,我帮你量一下体温。”
江匀昼听话地张开嘴测量,不久后,齐愿看到温度计上显示体温39.8度。
“39.8度,你在发高烧,只吃药不行,得去医院打点滴。
你等我一下,我回去叫我妈妈过来帮忙。”
齐愿急忙回家告诉了齐雅兰邻居生病的事,两人一起来到江匀昼家。
齐愿从他的衣柜里找出一件干净的外套帮他披上,两人搀扶着江匀昼到了楼下打车前往医院。
起初江匀昼并不很想去医院,坚持吃点退烧药就好,但齐愿坚持发高烧久了容易引发后遗症,他见拗不过齐雅兰母女就妥协了,之后不停地道谢。
“不用这么客气,没什么麻不麻烦的,邻居之间相互照应下是应该的。”
一个虚弱的成年男性还是很沉,但齐雅兰和齐愿一人搀扶着江匀昼一边的手臂,将他扶上了出租车。
上了车,为了让江匀昼坐的宽敞一点,齐雅兰去了副驾驶,齐愿扶着他一起坐在后座。
到医院的路程将近半个小时,江匀昼慢慢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到了医院,挂号缴费忙活一通后,江匀昼终于挂上了点滴。
等待两瓶点滴挂完,齐愿叫醒江匀昼让医生拔了针。
“你打完点滴了,那我和我妈妈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对了,你家人的号码是什么,我打个电话告知一下你生病了。”
齐愿询问道。
“不用了,我没有家人,我父母都已经不在了。
今天谢谢你们,等我出院了会把今天的费用转过去。”
齐愿一时哽住,自知提到了别人的伤心事,连忙道歉。
可江匀昼却不甚在意,浅浅抬眸,“没关系,都已经过去很久了。
夜深了,你们快回家吧,路上小心,到家了报声平安,辛苦你们今晚送我来医院了。”
齐愿有一丝心疼,像他这样的大佬,居然这么年纪轻轻就没了父母。
鬼使神差地,她对上他浅棕色的眼眸,开口道:“没关系,明天周末也没什么事情,明天我再来看望你。”
“好,那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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